不准方氏和章迎秋会安心几日,她不见,才让这二人摸不准她的脉。“章俊彦那边怎么样了?看清他今日拿什么来了吗?”
“派去的侍卫回来说了,是一副耳环。”
“我听父王说了,当初姑母出嫁,情景比之公主也是分毫不差的。再加上宫内白贵妃帮衬,嫁妆规制无论拿出哪一件来,都够御史说上一阵。”朱承瑾为什么敢下套给章俊彦钻,“那里面的东西,挑一样出来,都是他们相府不可用的,甚至有的东西连一般公主都不够格儿。”也只有当时的白潋滟,被先帝心里觉得亏欠,白贵妃权倾后宫,才能拥有那样的嫁妆。
今上登基,太后也只字未提要收回嫁妆的话。
今天无论章俊彦拿什么来赌,是输是赢,都要给他冠上一个盗用御赐之物的罪名!
“叩,叩叩叩。”有序敲门声响起,珠玉开门,闪身进来一个地痞打扮的侍卫,回道:“郡主,那边儿快分出胜负了。”
他们赌注大,赌的方法却简单,骰子大小。
章俊彦实在是赌别的输怕了,牌九麻将,无一不输,只有骰子还能赢上几局。旁人输了,输个几场或是输个倾家荡产,也就不往清风自来居这儿跑了。章俊彦则不然,他年纪小,家中独子,父亲是当朝一品,亲娘掌控府里钱财,嫡母那些嫁妆在他眼里那就是座金山,一天扣下一块金砖,都够他吃到死。
所以他爱赌,也总有人勾引着这个不透露身份人傻钱多的公子哥儿来输。
对他来说,赌的是一时开心,对赖三儿来说,那就是身家性命,还外加一只手。
骰子摇晃之时,旁边抱着手臂围观的几个人开始品论赌注的品相。
“赖三爷出手不凡啊,瞧瞧这颗宝石,虽说小了点,市面上也是罕见的玩意儿。”
“可不是,前些日子有人托我出手一枚宝石,说是打从前朝哪个官员顶戴上摘下来的,这枚也就比那一枚略略暗些。”
“是啊,赖三爷这玩意儿足够抵上十对耳环了,何必还搭上一只手呢?”
“你们光认识宝石,可看见了那耳环上的珠子?你瞧这最上面两颗,隐隐能看见七彩虹光,比之东珠也不差。就是下面缀着的小珠子,也是颗颗大小相同,圆润剔透。”
“哟,许四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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