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刮干净。
再歇了一会,感觉身上有力气了,就坐起来穿上外套,说要去茅厕,松子扶着他非要跟去,李封展示了下把他的手淋上水,然后猛地拉开房门,堂屋里的冷风窜进来,差点把松子的手冻伤,刘村长夫妇怨气得盯了他一眼,把松子按下烤火,让李封赶紧茅厕去顺便把门带上。
李封也顾不上这许多,从堆满柴火的堂屋穿过,打开后门,顿时冻得身上残留的温度一点不剩,赶紧钻进茅厕,用扫帚柄把门顶住,闪身进了空间,眼前的状况比昨天下的冰雹更让他吃惊。
17第十七章
空间里依然是明亮的天,自然芬芳的空气,还有暖和的温度,但是地面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黑土地原本有一亩地大小,五六百个平方,现在粗粗目测以树为中心半径至少扩大了一倍,外圈空荡的黑土地和中间满满当当的小圆形成了强烈对比。树也粗壮了许多,把中心的落叶都拱到外层,衣柜倒了一地,床都被挤得倾斜了。
李封来不及细想,只明白了空间没事,还有了进化,赶着时间把前几天收进来的种子和一些枯树枝分别种下,总共花了不到五分钟,然后立刻回到茅厕,差点跪倒在天差地别的臭味和把血液都要凝结的低温前,松子重重的脚步声从堂屋传来,李封赶紧把抵在门上的扫帚撤了,装作刚上好厕所的样子走了出去。
松子见他没事,舒了口气,"村长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掉茅厕了,没事赶紧进去,别又冻发烧了。"说着拽了李封袖子就往里走。
李封心事放下了,顿觉身上一阵阵的疲软,手脚冻得快没知觉了,就着松子的力强撑着回屋,一屁股坐到床上外套也不脱,把自己整个裹进被子里就再也没力气动弹了。
刘村长大概还在为他刚才戏弄了松子不满,只哼了一声没搭理他,继续跟花婶说着闲话。
堂屋的挂钟也搬进来了,滴答滴答走着格子,已经是下午三点。李封听松子跟他说着他们早上怎么冒雪把后院的柴火都搬到厨房和堂屋,自己在脑子里琢磨空间是不是因为很久没收菜提供了足够的灵气才变化的。松子一边说一边看着秒针一格一格前进,有些坐立不安,脸色也越来越急切。
刘村长看他这幅不争气的样子就来气,"坐没坐相,扭什么,凳子长刺啦!要来他早来了,都这会了还不来说明什么,说明人家不缺你照应,你还非把热脸凑到人家。。。"
哐!李封身下的床板抖了一大抖,他真当是被城门失火殃及的池鱼,差点以为要跟着床板接地气去了,好在下面的长板凳咯吱咯吱叫唤了几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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