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只管睡自己的。
按理说他病刚好转,浑身没劲,应该会很快睡着才对,可是不管身体多么困顿,想休息,脑子就是精神得睡不着。耳边一直盘旋着村长问的那句话,你认识他弟弟凌风吗?胸闷得不行。
一会生气凌骁不把他当朋友,一会又为凌骁开脱,兴许是他继母后来生的,他当时还不知道呢,反反复复的纠结,直到屋里头起起落落的打鼾奏鸣曲响起,他才欲哭无泪,四道高低音交错,一秒都不带歇的,更没法睡了。
18第十八章
因为多了一个速度变异者宋文,跟松子聊天到最后总要掐起来的李封总算找到打发时间的聊伴了,宋文说八卦的时候跟平常内向的样子完全不同,两眼发光,满面红霞,语速惊人,特别是跟同样闷坏的老宅男李封一起时,相见恨晚,如胶似漆得已经足够让妒忌的松子脑内了N多两人做了XX少儿不宜的画面,瞪着李封的眼睛里冒火。
李封又从宋文那里挖到了许多刘村长不会告诉他的八卦,比如松子是花婶娘家姐妹的儿子,因为家里人在逃难路上都去世了,只有松子活着来到刘家村投靠姨母。刘村长和花婶都没有异能,而当时刘春雪已经掌控了变异柳树,声望之高完全压过刘村长,刘村长的地位岌岌可危,为了巩固地位,他认了有火异能的松子当儿子,从而保住了村长的位置。
说这个大八卦的时候两人在厨房搬柴火,李封抱着一捆干柴感叹了下松子也是被过继的可怜人,决定以后对他好点,不再给他夹烂土豆了,然后催着宋文继续讲。
宋文把最下面潮湿的柴火单独放到一堆,接着说他和松子的相遇。原来两人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在同一个城市工作,常来常往也很熟捻,病毒爆发后宋文的父母正在国外,就此失去联络,所以跟着松子回家找亲人,结果两人在路上遇到丧尸潮失散了,因为听松子提过刘家村,宋文跟着其他逃难者误打误撞的竟然还先松子到达了刘家村。
两人亲密得抬着一大捆干柴说着话到了房门口用脚踢了踢门,门下一秒就被拉开了,松子黑着脸出来一把搂过干柴径自走进房间,"说了我会去搬柴,你们非要抢着去,就搬这丁点还搞这么久!"
两人无语,这不是闲得慌嘛,骨头都要生锈了,每天除了松子出去铲雪,免得积雪堵上门口,他们只有搬柴这件事可以做了,连洗碗的活都被刘村长抢了,可见窝冬的日子有多么无聊了。本来嗜爱下棋偏又是臭棋篓子的刘村长把三个年轻人轮番虐了一遍后看见棋盘都恶心了,幸好发掘了洗碗这件可以当作饭后消遣的娱乐,以长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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