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李封如是想。
李封表面上对这件事表现得很无所谓,听松子反复形容那些人的死状也没有喊停,还能在听到夸他立了大功的时候对松子笑笑。可是一到深夜,那种令人胆寒的愧疚惧怕就无孔不入,每晚每晚的噩梦让他窝冬刚养回来一点的肉又迅速消瘦下来,眼底乌青得让神经大条的松子都察觉到不对劲了。
松子私下问了宋文后,就不再说过那天的事了,天天拣些过时的冷笑话来逗李封,李封也每每配合笑得前俯后仰来表示自己真的没事。
又过了四天,雪依然没有停,积雪甚至要超过一楼的高度。松子第二次带队出去砍柴,李封想到至今仍挂在高墙上的二十八具尸体,就支支吾吾得拒绝加入,松子没有勉强他,带了伤还没好全的宋文走了。
李封这表明了是吃白饭的态度,刘村长夫妇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只是想到他的水异能虽然威力不大,在这种天气的杀伤力很是惊人,也没敢招惹他,就采取当他是空气的办法,中午吃饭,若不是李封主动加了两桶水,花婶连碗筷都不会给他。
这次不到天黑松子和宋文就背着干柴回来了,听说还算顺利。只是早上出城门的时候,外村人一路跟随,吃一堑长一智的胡子大叔没让他们赶人走,反而把外村人也带到了山上砍柴,总算也是一个和平相处的方法。
经过两次集体砍柴活动,村民间的往来又密切起来,暴雪也挡不住他们互相交换窝冬的娱乐方式。松子还交换到了两幅半旧的扑克牌,于是斗地主变成了村长家的新活动。
每隔四五天,松子就会带人出去砍一次柴,走得越来越远,回来得越来越晚,好在始终没有出什么大事,只是里外村人之间的小摩擦,都在胡子大叔的协调下相安无事。
李封之后再没有参与过砍柴队,幸好来买水的人也渐渐多起来了,虽然都是方便携带的小水桶,给的也只是零碎的吃食,花婶还是很满意能补充自家粮库的,终于给了李封好脸色,吃饭时间也主动给他摆碗筷夹菜了。
暴风雪下了二十天仍然没有停的意思,不管里村外村,人心都有些浮动,外村的有高墙的活标本震慑,还能跟着巡逻队出去捡柴,互相交换些存粮也能过的下去。里村的村民脾气更暴躁,刘村长就忙着走东家窜西家安抚村民的情绪。
大家都忙,花婶把她在外地读大学至今没有消息的女儿小时候到衣服翻找出来,能拆开的毛线衣拆开,几件小衣服足够重织一件厚实的大毛衣,不能拆的就抽丝抽线,拿来做缝补用。
只有李封很闲,碰上松子他们去砍柴,村长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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