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前使劲挠门,可骆赛还是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无法忘记这只每次都吃三根磨牙棒、每次吃饭都用三个餐盘、每次玩扔棍子游戏都需要三根玩具棍、每次出游都需要戴三个颈圈的拉布拉多幼犬。
“帕彼……再见。”骆赛尽可能微笑地挥手道别,拉布拉多的聪明以及敏感让它们能够通过人的面部表情感受到人的感受,所以他不能露出难过的表情,只想让帕彼离开的时候记住他的笑脸,而不是难过的表情,尽管他明知道这样用处不大。
“汪呜──呜……”就像人的哭泣声,帕彼的叫声让人心碎。
“医生,别难过。”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响起,青年环住他的腰的力度足够的有力,带些强硬地将他的身体转了过来,不让他看到帕彼跟它的父亲消失在门扇的那一瞬间。
虽然作为兽医,这样的分分合合他早就应该习惯,但是……是的!他不习惯。
“……对了!帕彼的磨牙棒,我答应过它要准备三种口味的份量带回去……”
“医生。”搂在骆赛腰上的力量依然没有松开,让他无法转身追赶,“你知道,刻耳柏洛斯绝不可能是坐奔驰来的,所以,你不可能追上去。”
“……”
“别担心,医生,等你在地狱大门前见到它的时候,它一定还会记得你。”
“……”
为什麽!!为什麽他就非得下地狱不可?!!
勉强从离别的伤感中挣扎出来的骆赛注意到青年语气的截然不同,抬起头注视著青年的眼睛:“俄耳?”
“嗯。”青年笑得很温柔,边承认边用微微压下脸庞用鼻子蹭了蹭骆赛的额头,“医生,你总是能够轻易分辨我和特洛斯。”
“怎麽了?”
“嗯……特洛斯虽然看起来很暴躁,但偶尔会有点小小的脆弱。”
骆赛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