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重岫安安静静的拿起了刀叉,切着煎好地火腿,云孟侨则继续道:
“肖小姐说得对,酒的确是穿肠毒药。比如说我得一位朋友,明明是一位律师,可却是沾酒就醉,醉了就什么都往外说。”云孟侨见肖重岫的刀叉慢了慢,知道她正在听,便继续撒网:“昨天他又喝多了,还神志不清的跟我说,昨天下午有一个女人找他立案,自称是陆教授的红颜知己,要继承他死后的财产。”
肖重岫信然放下了切肉的刀叉,拿起了果叉叉起了一颗西红柿:“这有什么,哪个男人没有几个红颜知己?认识的,不认识的,一天的,十年的……如果嘴上说的就要作数,那死人的钱未免太好赚了些。”
她继续道,“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华夏国的婚姻法应该和孔雀王朝不同,亡夫死后,二人婚后所得的共有财产,全部属于结发妻子。虽然我是个外籍华裔,但一个情妇,应该不足以分走属于我的东西。”
她最后四个字说的很慢,仿佛是在故意提醒云孟侨,陆明只是个绿卡提取机而已。
云孟侨只是笑了笑,“……但如果,她怀孕了呢?”
此言一出,肖重岫脸色大变。
“华夏国的婚姻法虽然没有保护情妇这一项,但未成年人保护法里,却指明具有相同血缘的孩子有权继承父亲的财产,而在其未成年之前,母亲享有代为保管权。而据我所知您为了避税,是在结婚之后才注册的罗曼瑞尼,也就是说,根据华夏国的法律,陆明享有您手里一半的股份,也就是百分之三十二……哎呀,还真是多呢。”云孟侨“嘶”了一声,像是被自己吓到一样轻轻道:“当我知道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真的是大为惊讶啊。要知道,在这个人没死之前,我完全想不出他和您能有什么关系,更不要说他竟然还有一个私生子了。”
肖重岫虽然没有说话,但却不自觉的拿起了手边的红酒喝下,她这是在变相的用酒水刺激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而这一切,正在云孟侨的意料之中。
对于一个婚姻都敢舍弃的女人,什么才是她最重要的?答:她的事业。
从陆明对自己的婚姻三缄其口的态度来看,肖重岫铁定是一个强势又聪明的女人,这是她的强大之处,但同时也是她的软肋,她不会容忍任何人将手伸进她的帝国!
此时地云孟侨,眼神就像是一条毒蛇,敏锐而毒辣地盯住那条细小地伤口,缓缓吐出了剧毒的液体:
“您的罗曼瑞尼,一直是四叶在珠宝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