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没有小费医生,恐怕搞不好我会被直接关进病房隔离起来。”
“算了,最保险的逃生方式还是先打电话给叶晚萧,然后到医生们的办公室找人求救,遇到小费医生后,最好是鼓动他组织一个阳气……额,批评大会,然后我就躲在阳气之中接受保护,直到拖到叶晚萧来救我……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对了,我总感觉好想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乎叶晚萧临走的时候给他嘱咐了一些话,到底是什么来着……”
就在他自说自话敲定方案,并且发现了某个被他忽略的重要提示时,一个被遗忘了很久的声音激动的在他脑子里响了起来:
“主人,你不在的时候,我成功的拖住了那个女鬼,让她没有杀成那个女人!不过她好像生气了啊,现在正往你那里跑呢……”
云孟侨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妙,“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六娃无辜道:“没有啊,我只是做了一些很正常的攻击手段,比如说先踢裆,然后袭胸。”
“六娃你真的太兴奋了啊!”
云孟侨咆哮着,毫不犹豫的回头要逃出这医院大楼。可就在他回头的一刹那,一阵腥风扑面而来,密布着的锋利牙齿大嘴,血淋淋的张开,狠狠地朝他的脑袋咬了过来……
☆、第69章 夜啼婴哭(二十)
第69章夜啼婴哭(二十)
我一直很想知道——生无所恋,是什么感觉?
大雪纷飞,一位身穿薄薄的棉衣的中年女人,颤颤巍巍的走到了这座大楼的顶层。
大楼下,是匆忙飞驰而过的汽车,以及忙忙碌碌行走的行人。没有人朝上看,没有人注意到她,没有发现——她,想要从这里跳下去。
雪花如同飘逸的精灵般飞洒,滴落在她的头上,缓缓的融化,又缓缓的积成碎冰。那结冰的发梢,就如同是她的心,冰冷的近乎麻痹,干燥的近乎窒息。
她叫今年42岁,没有孩子,丈夫酗酒度日,每天回家除了睡觉,就是耍酒疯打她。打从她和那个男人过日子以来,几乎没有几天是不挨揍的,每天都是鼻青脸肿的出门,然后接受着他人或是嘲讽,或是怜悯,或是恐惧的眼光……这些也就罢了,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工作的时候昏倒。老板嫌她晦气,随便塞给她点钱叫她走——她连最后一点微薄的收入都没有了。
多年无子,丈夫打骂,下岗无业,政府的体恤金还不够丈夫挥霍半个星期的……生活的重担早已压垮了她的肩膀,这个女人绝望了,她要从这里跳下去,让自己的血迸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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