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地把由于缺失了缓冲部件而一炮就炸膛的激光炮扔到一边,拄起他根本不需要的拐杖,径直走向已然破开足以能容纳人进入大洞的监狱大门,若无其事地道:“走了。”
何知树:“……”
这才是真正的破门而入!!
多亏伦道夫所下的宵禁令,饶是弄出那么大动静愣是没有一个活人敢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何知树跟阿萨斯大摇大摆堂而皇之地走进被激光轰炸至渣的监狱大门。
那里面黑洞洞地,不止没有声音,连一丝活物的气息也没有。监狱明明没有其他出口,却能从里面吹出阵阵阴风令人脊背发凉……不像是关押重犯的监狱倒有点像是年久失修的鬼屋。
何知树裹紧了斗篷,妈哟,更冷了。
监狱门口往下是一条长长的黑暗阶梯。
何知树从斗篷下扎在腰带上的口袋里取出一根蜡烛——没错是蜡烛。
之前在醉老头店里把这个时代的淘汰物翻出来的时候,何知树非常严肃认真的纠结了一下是把这件古早器物作为这趟旅行的收获,收起来回去之后到古董博物馆卖钱,还是让它在旅途中发挥他实际的通途,在黑暗中照亮他们前方的方向。
然后等何知树把包装纸也一道翻出来之后,他就把第一个念头给甩到了姥姥家。
这些是低温蜡烛。
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种低温蜡烛,它被广泛运用于某种不和谐的邪恶运动。谁知道为什么这种垃圾堆里的杂货店,资源匮乏的连个通讯器都找不到,而偏偏这方面的货源居然应有尽有到都能开一个小型展览会了。
枯树城居民你们到底是有多重口?
即使蜡烛本身自带马赛克,可它依然能起到照明的作用。
何知树一手端着蜡烛走在阿萨斯身侧,昏黄的蜡烛光把他们两个人的影子拉的狭长模糊,重叠纠葛在一起,亲密地就好像是一个人。
通道的墙面上布满了锈迹和污渍,混合着一种腥涩森冷的气息,逐渐从通道的尽头蔓延过来,越往里走,这种令人不适的感觉就越强烈。
等他们走到尽头,也终于见到了那个被拷在墙上奄奄一息的红发男人。
晦暗的烛光下,才不见几个小时的派星手臂张开被拷在墙上,双膝跪地,衣衫褴褛脸色煞白,头无力地垂落下,整个一副被玩坏了的凄惨模样。
在听到脚步声后他艰难地想扬起脖颈,没有成功。于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