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树一起躺在一艘独木舟上;独木舟的材料是夹心饼干,漂浮在充满了冰激凌的湖水里,幕布上倾泻而下的是巧克力;天上下的是五彩斑斓的糖果雨。
何知草左手掰下一块夹心船板,右手舀起一勺巧克力冰激凌,张大着嘴接天上掉下来的糖果。
这真是甜食控的终极梦想!
何知草恋恋不舍地从睡梦中醒来,立刻发现自己脑袋底下的那片布料已经变成了汪洋大海。
他羞愧地嗷呜一声;心说这要是被别人看见别提有多丢脸;刚想把枕头翻个个;却忽然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的枕头好像不是这个颜色的?
何知草茫然地抬起头——“哇——!”
何知树船长鸡(xi)飞(wen)狗(le)跳(jian)的一天,正式拉开了序幕。
……
何知树在自家儿子醒来之后,细心地询问了他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何知草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左眼写着‘什’有眼写着‘么’,脑袋上冒出个大问号。加在一起就组合成了——
——什么?
何知树心疼地摸摸他已经恢复常温的脑门:“无知是福。”虽然这句话用在这里貌似不大合适。
但是为了让何知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他不得不在船上众人的佐证下,一五一十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何知草。
不过因为亚克星人的体质算是个秘密,而何知树也不觉得需要在这种时候让他年仅四岁的儿子经历这些过于沉重的东西,所以他只是告诉何知草,因为他的病还没有好透,可能会随时反复需要有人跟在他身边照顾。
何知草非常明白事理地接受了爸爸的说辞。
然后跳下床迈着他格外活跃的小短腿,一下蹦到伊万身后,朝阿萨斯做了个鬼脸道:“那就让伊万叔叔带着我吧,我跟他比较亲。”
伊万:“……”大少爷这种时候不要把我扔上枪口啊啊啊!!
何知树干咳了一声:“伊万有别的事要做,不能二十四小时陪着你,其他人也一样,整艘船就只有阿萨斯最闲。”
这句话令何知草充满鄙夷地瞄了一眼他的亲生老爹。
吃软饭什么的,最没有用了!
阿萨斯同志表示很无辜,这个工作岗位不适合他。
何知树的态度分外坚决,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件事关系到何知草的生命成长,就算他再怎么撒泼抗议也没有用,老子今天就独断独行法西斯了怎么着!
这种态度强烈到立刻就被何知草感知到。
敏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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