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低声音问:“你朋友是哪个?”
周顾指了指附在床边不离开的男人道,“就他了,吴锐承,替你开证明请假的那个医生。”
只是那个一直背对着林榛的男人才将目光从床上躺着的人的脸上撤回,回头看了林榛一眼,道:“原来老周替请半个月课假的就是你啊。”那眼神语气让林榛很不舒服,弄得像自己就是个小孩子一样。
见吴锐承盯着林榛看了许久也没有下一句话,周顾微微急了,忙探出身子挡在他们之间,问道:“小陈他还好吧?”
“从生理角度来说是没事了,就是累了。”是呀,诱惑人也是个体力活儿的好吗。
林榛见床头放着茶水,于是当众凭空捻了个诀烧了张符咒,融到茶水中,道“给他喝了这个,那他从道法角度来说也没事了。”
作为一名医生,吴锐承本想说:“你这些封建糟粕的法子休要来侵害阿淮。”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他切实体会到了,林榛做的一切他也明白了,不得不说有些东西真的难以用科学来解释,于是即便不太愿意,但保险起见他还是耐心地将符水喂陈淮饮下。
吴锐承关了卧室的灯,把大家赶到客厅,小心阖上了卧室的门,这才敢微微放大声音,“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说着沏了壶上好的铁观音。
“不可思议的事情有很多,人类自诩了解自然,但其实对自然的了解仅是冰山一隅罢了,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林榛静静嗅着茶香,这话他说过好多次了,自然真的太神秘了,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控制的。
“你是……道士?”
林榛耸了耸肩并未作答,倒是周顾答道:“我操心几个月的案子今天算是结了,我现在只需要想一个合理的过程写份报告交上去便可以了。”
“不管怎么样,我替阿淮谢谢你了。”道谢对象自然是林榛,吴锐承对周顾根本不需要这么客气。
林榛微微一笑,一会儿问道:“说起来,那房里的佛像是怎么回事?你们两看起来都不像是信佛的人呀。”
吴锐承笑笑,用杯盖将杯里起的一层泡沫刮去后给大家斟上好茶,道:“那观音娘娘是我奶奶请来的,从前她也住这里,就住那间房,不过去年她回乡下去了,她说那边的空气比城里好上太多了。我也觉得清新的空气对老人家比较好于是也就没有阻止,但是观音像太重了带不走,于是便继续放我这供着了。”
林榛轻轻抿了一小口,道:“这次还要多谢观音娘娘了,是她束缚住那妖物才让我有时间施法的。”
吴锐承明显一诧,他从未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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