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
竹筒里的酒还剩一口,南山倒进嘴里,想了想,凑过去渡了一半给褚桓,守山人那味道奇葩的酒突然甘冽了起来,回味变得绵长无比。
酒有那么多的种类,什么白的,红的,农家自酿的,世界名牌的,褚桓以为自己都快要尝遍了,多年来,他喝得舌头麻木,也没有喝出什么好赖来……而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酒。
那酒香顷刻间弥漫到他的四肢百骸,一口就醉了。
醉了的褚桓从兜里摸出了一小截炭,在溶洞里寻摸了一块板子似的白石头,一边听着南山难得健谈地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一边在石板上勾勒着流畅的线条。
他果然有些素描功底,工具这么简陋的情况下,居然也三两笔地勾画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南山来,随后他想了想,又在旁边补充画了一个自己——充满了美化的水分和艺术加工。
南山凑过来,有些惊喜地问:“这是我吗?”
褚桓点了点头。
南山爱惜地伸手摸了摸石板的边框:“旁边的这是谁?”
褚桓:“……我。”
说完,他沉默了一会,明知故问:“怎么,不像吗?”
完全没看出来的南山闻言一顿,心里叹气,却又想惯着他,于是违心又艰难地拗出一副赤诚的表情:“……像。”
褚桓就心满意足地把这张无比走形的素描合影立好,自觉像个永久登记的结婚照,自己也忍不住佩服起自己的才华横溢来。
可惜时间总不能做匀速运动,不快乐的时候漫长得没头没尾,快乐的时候却短暂如一个句号,叫人还没来得及看分明,就已经戛然而止。
这一宿眨眼间就过去了。
清晨的生物钟将褚桓叫醒,他发现自己还枕着南山的胳膊,南山也不怕胳膊麻,一动不动地任让枕了一整宿。
临行,褚桓整理自己的道具,发现除了眼镜、短刀、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小核桃以及一把弓箭之外,基本上没什么能带走的了。
两人一回到守门人的山洞里,就发现众人似乎早已经等在那了,小芳将族长权杖双手捧给南山,同时一低头,表达了自己的意愿:“族长,我也要去。”
此言一石激起千层浪,众多青壮年的守门人越众而出:“族长,我也要去。”
连蒙着双眼的大山都焦急地摸索出来:“族长,我……”
他情急之下摸错了方向,被长者用拐杖按着脑袋推回了人群里。
小芳眼眶通红:“我们守山人没有被圈在山头上做缩头乌龟的道理,族长,你不是说,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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