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尖尖的下巴来回地移动,然後滑下他纤细的脖子,来到他的喉结处,圆柄停住了,贴著那里慢慢地磨蹭著。
这是军官惯用的伎俩,徊蝶曾见识过他用这招把他的下属吓得屁滚尿流,只是如果他想故技重施,再用这伎俩来吓唬自己,那他就想错了。徊蝶不屑地冷笑。不过,咽喉要地被这样压迫著,他还是觉得异常的不舒服,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起来。
软鞭的圆柄来到了少年的心窝,再滑动到他一侧的乳头上,突然军官手一用力,圆柄的顶端狠狠地挤压著少年敏感的粉嫩。
“嗯……”一声急促的呻吟冲口而出。
军官满意地轻笑一声,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少年的眼睛把少年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的窘迫他的羞愤他的不甘以及等他反应过来後挽唇抵抗的不屈,都激起军官心底越来越强的征服欲望。
金属的圆柄,冷冰冰的坚硬,没有任何遮挡地直接压著乳头,这滋味让少年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自己就如同一条在砧板上的小鱼,难道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这恶魔宰割吗?
绝不……
徊蝶曲起膝盖,用力向军官的小腹撞过去,尽管他的脚踝已经被折断了,但并不是说,他就可以让人随意戏弄的。
军官时时刻刻都在注视著少年的动静,面对这个倔过石头的骄傲少年,在没有完全挫败他的锐气前,他怎敢掉以轻心?没有拿鞭的那只手迅速做出反应,五指成爪,一下子就抓住了少年还没有靠近的膝盖,不费吹灰之力,牢牢地将少年的那条腿控制在自己的身侧。
“别做无谓的反抗了,现在的你,连碰我一根手指头的能力都没有。”军官毫不留情地打击少年的自尊心。像玩腻了温情游戏,军官的动作猛地变得粗暴起来,金属的圆柄像搁著地面拖动的铁棍般,从少年的乳头一路滑到少年的两腿中间。
“我教你尝尝一种,绝对会让你上瘾的滋味。”军官满脸堆笑,只是那笑并不达眼底。
徊蝶并没有完全听懂军官话里的意思,不知道一场让他万劫不复的灾难就要降临。不过此时的情况已经让他又羞又恼了,那凉飕飕的金属圆柄正顶著他两腿间的羞涩之物,绕著圈圈慢慢地滚动,明显的狎玩意味。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少年怒得眼眶欲裂,恨不得将这作恶的军官撕成碎片。
但更让他羞愤欲死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起反应,陌生的反应,一股股的热液从那被狎玩之处升起,一波接著一波,从腹股沟一直往脑髓里冲。那羞涩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