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母亲那一刻的神情、那一句有点落寞的轻叹,依然无法理解其中蕴含的深意。母亲是为了什麽而叹呢?是为了那只离而复返的小蝴蝶,还是为了一直留在原地痴痴地等著父亲归来却始终不见他归来的自己(指母亲自己)而叹呢?
都过去了。徊蝶甩了甩头,但又马上质疑自己,真的都已经过去了吗?自己这只一直在惶惑一直在徘徊著的“小蝴蝶”和那只刻印在脑海中的小蝴蝶……
宿命?
呸!哪有那麽多的宿命论?一切无非是那个男人强取豪夺,硬是让自己习惯了他的存在而已……想到这,心底那一丝悲伤立时荡然无存,徊蝶因为愤懑而绷紧了腿部肌肉,每迈出一步都用力踩踏著地面,借此来解气!
嗯?自己才刚过四十,就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咪被嫌弃为“残花败柳”了?岂有此理,这只小猫咪被自己纵容得都快要忘了谁是他主人了?这样下去还得了?罂煌将军恶狠狠地想著,等军校的毕业典礼一结束,看他怎麽收拾这只在这段时间里过得太过舒坦的小坏猫……
狭长的眼眸缓缓眯起,锐利的鹰眼如同盯著猎物一般盯著前面那两瓣挺翘、浑圆、饱满、被金黄色的军服包裹著现出姣好形状的臀瓣,视觉的盛宴,促使著脑海里立刻就开始构想了那一幅幅让人欲罢不能、食髓知味的旖旎而香豔的画面。
徊蝶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只觉得後脊背阵阵凉意升腾。
这个可恶的老男人!都已经老得啃不动骨头了(纯属徊蝶的臆想或者说希冀,现实中,正值壮年的罂煌将军更是龙精虎猛,每天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劲头较从前是有增无减),竟然还色心不改(徊蝶副官,你昨晚不是刚领教完吗?不用这麽感概的)?简直是无可救药(徊蝶副官,你现在才认识到这一点是不是有点为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