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下的孩子,也幸运地被带到了“宴席”现场,好吃好喝了一顿。这大概是他们这几年来,吃过的最好最饱的一顿饭了。虽然那上面烤的牛肉,是他们家的牛,不过,能在维吉尔的枪口下保住小命,已经是万幸了。
他们似乎都很崇拜袁怵和凌夙,尤其是袁怵,一整个晚上,他们一直围着这两人转,甚至还很豪气的向他们敬酒,顺便自己也偷喝了好几口。
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凌夙向维吉尔提出来,想问他讨几件干净的衣服。他和袁怵都需要一些衣服,身上那一身,真是脏得不行了。
维吉尔满口答应,立马让手下去附近的成衣店拿了好几身过来。那些服装店,早就关闭了,没人再管做衣服的事情,那些新衣服就这么胡乱地堆在店堂里,谁想要谁就可以去拿。
维吉尔拿别人的东西充大方,自然是不在话下,一下子就给袁怵两人拿来了十几套衣服,全是衬衣和西装。没办法,男装店里就这种东西最多。袁怵想要的帆布工装裤,一时还真找不到。
凌夙一看到干净衣服,原本不怎么样的身体,立马就觉得有点不舒服,再也穿不住身上那套脏衣服,饭吃到一半就拉着袁怵进屋,两人开始换衣服。
袁怵看着满屋子的衬衫西装,有点无从下手。他穿不惯这种东西,对于拿枪打杖的他来说,这种衣服,他已经好多年没碰过了。穿在身上碍手碍脚的,简直影响他开枪的速度。
凌夙却很坚持,非要他换□上那一身。他很快便给自己换了件白衬衣黑色仔裤,脚上的皮鞋倒是没换。然后,便开始催促袁怵换衣服,甚至还半开玩笑道:“兄弟,你真的不打算换吗?你都闻不到,你身上都快发臭了。”
袁怵下意识地举手闻了闻,没觉得有多大味道,可是被凌夙这么一说,似乎有点心理暗示。于是,他微微皱眉,最终答应换一身。
换衣服的时候,凌夙就这么大刺刺地站在旁边,看着他卸□上的一件件纺织品。袁怵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想要请他转过身去,却被他截去了话头:“快换吧,换玩了出去喝酒。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刚刚脱衣服的时候,你不也在旁边看嘛。”
袁怵心想,你刚刚换的时候,我可没看。他当时故意将视线转开,一直盯着屋里摆放的一只花瓶。
可是,凌夙都这么说了,他似乎也没道理坚持。其实,他在军中的时候,经常赤身裸体和同伴们一起洗澡,从来不避讳,有时候从澡堂子出来,也不过就是围条浴巾。大家互相嘻嘻哈哈开玩笑,这个捶你一拳,那个捏你一把,间或还赞叹几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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