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小小的一口混合着鲜血的口水,完全被扭转了过来。袁怵因为太过震惊,甚至没细看那掌心里的血迹是否有异,便想当然地认为是自己下手太重,打得凌夙内出血。
因为刚才那个吻变得尴尬的气氛,好像也被化解了不少。尼克躲在后面,用手遮着眼睛,小小声地嘀咕着:“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他一会儿说瑞典语,一会儿又换成了英语,像是怕袁怵他们听不懂似的,急于表白自己。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便像是越描越黑,原本大家想要刻意忘记的事情,被他一提醒,又开始在眼前晃来晃去。袁怵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似乎破天荒的有些发热。在他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中,他似乎已经忘了喜怒哀乐的变化,偶尔露出的笑容,也是以冷漠居多。但是今天,在被凌夙吻过后的短短几分钟里,他渐渐感觉到,自己作为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情绪,似乎正在慢慢地恢复。
这样的情绪波动,他不是好还是不好,唯一能做的,就是深吸一口气,重新发动了汽车,往目的地开去。
一路上,凌夙似乎难得得安静,闭着眼睛歪在那里养精神。他本来就得了感冒,又吃了药,刚才一连串忙碌的事情,让他顾不上休息,现在安静了下来,整个人便有了几分睡意。袁怵的车子又开得平稳,不多时,他居然就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可惜,这一次却没能睡多久,随着一声熟悉的刹车声,凌夙只觉得身子微微晃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透过沾着一些泥点的挡风玻璃,看着面前的景象。
他们的车子,正停在一片空旷的沙地上,前后目测一下,方圆大约有几公里都是这样的情况,漫天尘土,被风卷着,随空气飘到各处,荒凉的没有一株植被。和刚才一路开来的绿荫公路,简直是天壤之别,处处透露着森严肃穆的气氛。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