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移开双眼。
在那双眼睛下他曾假装了十年,权倾朝野的左承相,哪怕是皇甫擎云也不一定能看到那眼里真正污秽不堪的地方。
“小宣子。”
皇甫擎云磁性的声音,犹如拨动的古琴珠珠落地。
“等你伤好了,便提升为御前内侍,随身伺候朕。”子宣双手猛地一紧……
贴身侍臣,只是伺候皇上饮食起居。只要皇甫擎云看的顺眼,便可以叫任何六个太监担任。但是御前内侍不同,那代表着是皇上最亲近的宫人,哪怕是皇甫擎云上朝都要随身伺候。
已经超过了饮食起居的范围,甚至连皇上办公都随身伺候。
看起来,皇甫擎云终究是相信了他,还升了他的职……
“虽然你是有伤在身,但总呆在房间,许还会憋出别的毛病,还是多出去走动走动为好。”皇甫擎云看床上之人点头,最后又随口说几句便离开。
得到想要的答案,皇甫擎云仿佛不想在他身上多浪费时间,潇洒地转身离开。
虽然这人救了自己一命,但也仅仅如此……
等皇甫擎云离开,子宣深深舒出一口气,带着意味不明地情愫在其中。皇甫擎云现在俨然是一副高高在上明君姿态,实在很难和他印象中那个荒淫无道的昏君联系在一起。
但是不可否认,和那个昏君相处,比这个皇甫擎云轻松的多。他竟然有点想念那个好相处的昏君……
荒唐荒唐,跟着那昏君荒唐久了,自己也开始荒唐了。
每天除了白天皇甫擎云会来,夜里师傅也会来。师傅总是等房中宫人全都离开,烛火熄灭之后才独自潜进他的房中。
有时会和他漫无目的聊天,有时只是静静握着他的手沉默不语。每次,子宣隔着黑暗被师傅抓着手,两人十指相扣,他总会有种他和师傅在偷情的感觉。
深夜所有人入睡,两人偷偷相会见面,十指交缠相扣,互诉情绪,这不是在偷情又是什么?
但每每他都将这种想法压在心底。就像是一个不能碰触的禁忌,不敢去揭开那最后一层面纱……
虽然带着抗拒,却又舍不得见不到师傅,这是一种让人古怪的矛盾。
只是,每次,师傅问的同一个问题总会让他答不出来。
“子宣,你究竟有什么要做的事?”君梓墨扣着子宣的十指,子宣坐在床上,两人对立相视。但因为身在黑暗之中,只能看到对方明亮过头的双目。
“……我不能说。”
扣着他的手猛地收紧,对面的人像过去每一次控制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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