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自己的怒火,他原以为周穆倾好歹给了浅浅和元宝生存於世的机会,过去一切可以抹平当做没发生过,可是自己心爱的宝贝在周穆倾嘴里成为讨好情人随时可以丢弃的物品,他心里突然涌起一丝杀意。
“其实这些说起来都没有意义了。现在惟一让我有快乐回忆但是又没有勇气回想的就是我小时候。那时我很穷,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叫──”
“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洗手间。”陆倾仪突然打断周穆倾的谈话,身後的蝴蝶刀越来越烫,仿佛火焰一般灼烧著他的腰间,他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洗手间在直走左转的位置。”周穆倾露出尴尬的笑容:“需要我陪你一块儿去吗?”
“不了。”
看著那高挑的人影消失在视线,周穆倾脸上的笑容顿失,他将脸埋进手里,整个人无比疲惫和落寞。
他惟一的聆听者,不想听他的故事。
今天谈影的一席话带给他不小的打击,他吹了一下午的河风,决定去找陆倾仪以一种和平的方式坦诚一切,他承认他花心,承认过去的一切始乱终弃的行为,甚至将自己按图索骥的毛病和希望面对现实而不能的痛苦挖出来摆在陆倾仪面前,只是希望能让对方不再那麽冷漠,起码,能从朋友做起,未来如何他不强求。
可是对方连一个让他坦诚的机会也不给。
“浅浅和元宝睡著了?”
那边的人打了个哈欠:“谁的和死猪一样,我刚戳了两下都没戳醒。”
“把被子给他们掖好。”陆倾仪平静的说道,可是内心里却波涛汹涌,他抑制不住的想去解决外面的那个人。
林觉似乎从电话里听出了些什麽:“哎哟,大晚上的快回来,别到处惹是生非,你还带著两个崽呢。”
“没事,我马上回来。”
“来来来,听听两只小猪打呼噜的声音,吵死了,根本睡不著!你快回来我好睡觉。”电话突然安静了,只传来一两声啧啧的舔嘴巴的声音和小呼噜的声音。
陆倾仪不由得笑了;他夹著手机走到洗手池边打开水:“宝宝乖,爸爸马上回来。”
他既然决定了要过普通人的生活,就不会再轻易拿刀。
冰凉的冷水被浇到脸上,陆倾仪擦擦脸,看著镜子里的自己恢复如常,准备回座位和周穆倾说再见──讨厌就是讨厌,两人没必要再见面。
“这……这妞儿他妈太不带劲儿了……妈的,就摸了,就摸了下面一下……就哭──哭个屁啊,还是……男人……男人好。”
“哥……说得对……男人好,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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