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有一般三足乌的血统。小丫头的岁数不大,而且生下来就是孤儿,一直到她被山主遣来照看大祭司,所以也没有人会对她说起十多年前的旧事,她自然不会知道那个最小的修道者就是大祭司的孩子。
女子虽然每次对于小丫头唧唧咋咋说着莲心祠外的事时都保持沉默,看似好像混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只要有心的人,就会发现,这次小丫头的八卦却让女子十分专注,不愿意错过一丝一毫。
莲心祠里又迎来了不速之客,金乌天月走进了房间,小丫头原本热闹开心的表情瞬间收敛了起来。虽然小丫头是金乌天月的手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小丫头很害怕金乌天月,每次看见金乌天月就像是看见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不敢吭声不敢动作。金乌天月挥了挥手,然后小丫头就低着头迅速离开房间,即使房间外是炎热似火的空气,也比和山主呆在一起要让人觉得安心。
金乌天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大祭司:“怎么,迫不及待地打听那个小东西的情况了?”金乌天星回头看着金乌天月的眼睛:“这个丫头是你的人,她从来都喜欢给我讲些八卦,我以为这是你默许的。”金乌天月随意地坐在了椅子上:“可是这次你听得格外入神。”
金乌天星也不反驳:“他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是关心的。”金乌天月眉头皱了起来:“是啊,可他只是你的孩子,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金乌天星笑得很讽刺:“是吗?”
金乌天月忽然站了起来,狠狠地捏住金乌天星的下巴:“我原以为他也算是我的孩子,本想着好好对他的,可是没想到你居然欺骗我!”金乌天星表情不变:“到底是谁先欺骗的谁?你以为把我困在这个莲心祠,就没有人知道你的阴谋了?可笑!”金乌天月松开了捏住下巴的手,然后挥手给了金乌天星一个耳光:“贱人!我不会让那个杂种好过的!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金乌天星恨恨地占了起来,一边脸有些肿,看着金乌天月的眼中充满了恨意,脸上的表情是厌恶:“你真是让我恶心,尤其是你顶着这张脸的时候,尤其让我觉得恶心!”金乌天月笑得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