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鼻子面前晃了晃。
“呵呵,虽然我们品尝不出味道,但是却可以闻到。”安娜贝拉含笑着点了点头,看向菲尔特道,“海辛大人要不要喝点什么?我有一些从医院里取来的新鲜血液。”
“谢谢,还是也给我一杯红茶吧。”菲尔特看着被热气湿润了的罗廉的脸庞,心中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向往。
“拜西小姐,我看了你评论那幅法国宫廷油画的文章。”罗廉将茶杯放下,准备进入正题。
“《探讨奢侈画面之外的暴 力与扭曲》?”安娜贝拉笑了笑,“那幅画对我而言是很震撼的,我可以想象为什么我的同族会对那种生活如此沉迷。但是想象是一回事,当它如此毫不遮掩地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不由害怕了起来……那种暴 力……”
“暴 力的是时间,一年又一年重复着将我们的心一片一片剥落,鲜血淋漓之后不知道还能剩下些什么,”菲尔特一手端着红茶,另一手的指尖划过自己的太阳穴,额前发丝散落下来,颓废到了极致,“为了反抗这种暴力,于是我们扭曲了自己的心。”
“没错。时间永远是不会被扭曲的,为了反抗时间,我们只能扭曲自己。”安娜贝拉举杯向菲尔特致意,然后望向罗廉,“D博士,我相信你们来找我,并不仅仅是为了探讨这幅油画。”
“没错,这幅画上的施虐者总共有五个人。法国国王腓力——他已经回到上帝的怀抱很多年了,虽然我更确定他是下地狱了。然后是大法官费舍里,他在自己婚礼的当天晚上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纽约的血族实业家阿尔法还有拉斯维加斯的赌场经营者派罗新他们也被同样的手法杀死在了自己的卧室中……”
“您是想说,这是持续了八百多年的复仇计划吗?”安娜贝拉皱起眉头,“你想要抓住凶手,D博士?可是在这件案子里,我想很难判断孰是孰非鉴于……这三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