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再想想花店里欧利文的血系,罗廉忽然明白过来,“菲尔特呢?他去哪里了?”
“对不起,我们无可奉告。”男子好脾气地回答。
罗廉转身,向马路对面走去,丝毫不在乎行驶中的车辆,反正那些血系也不会让自己被撞死!
回到自己的卧室,麦克正在喝着什么,罗廉一看竟然是血液。
菲尔特那个家伙竟然连麦克都安排好了却不让自己知道他跑去干什么了。
真是太可恶了!
巴塞罗那的一家小酒馆里,一个少年戴着牛仔帽弹唱着没有调子的音乐。
酒馆的窗帘被放下,而门口也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靠窗座位坐着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他身后的一个女子开口道:“凯文,我求求你别唱了,我前天晚上喝下去的蘑菇汤都要吐出来了。”
“黛比,你看连老板都没有说我唱的难听,说明我还是表演的很不错的。”男孩作势要继续荼毒他们的听觉。
陆陆续续有不少人推门而入,他们似乎对凯文的歌喉不以为意,只是朝着冷峻男子行礼后便安静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一辆并不起眼的轿车停在门外,身着黑色风衣的男子走了下来,风衣的帽子遮住了一切,看不见表情。
门被推开,除了欧利文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了过去。
男子将帽子向后一捋,发丝如同金色的流水,他朝着欧利文走去,坐在了他的面前。
“我和奥西会从船尾进入,如果暴露的话还可以起到转移莉莉丝的视线的作用。”欧利文将一张图纸放在桌上,“你和凯瑟琳从船的底部进去,我们要在这里相会。”
指尖有力地点了点图纸上一个画叉的地方。
菲尔特会意地点了点头。
坐在吧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