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恪的眼神越发冷厉了,在安全和让花错去冒险之间他毫无疑问要选前者,哪怕花错再妖孽。
这就是家长的心态,毫无道理可言。
花错看苏恪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解释而有所缓和,顿时老实地话都不敢再说,只是小心地搂着苏恪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放手。
邢尚盯着苏恪和花错——重点是看着苏恪,半天才勉强地转过视线,看向邢亦,笑着调侃:“二哥做惯了孤胆英雄,现在也该学着点如何保护家人了。”
“这么说你是故意为我上这一课?”
邢亦这句话可以说问得相当的不客气。
邢尚讶了一讶:“二哥什么时候也会拿恶意来揣摩人了?”
“经历的恶意太多了,自然就会这样。”
邢亦耸肩。
邢尚苦笑着让他们坐:“不瞒二哥,我们也是恰逢其会,这两年跟太子针锋相对惯了,总是时时刻刻盯着他的动向,今天才会正好撞到这一出,顺手把花错给救了。”
邢尚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中的惊险是可想而知的。
不等邢亦回答,邢尚又坦诚道:“这几年我们都明白过来了,无论是你,还是我们,无非都是那位拿来磨砺太子的石头。但就算我们有了那个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跟那个位置绝对无缘,也绝不甘愿做任人拨弄的石子。说实话,其实现在就连太子都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们想做的,无非是不要如了父皇的意,让他看好的那个,顺顺利利登上皇位。”
这句话可以说是相当的大逆不道,所幸在场的除了苏恪、邢亦就只剩下了华薄暮和花错。
邢亦瞟了眼花错,邢尚再次苦笑:“二哥你就别瞒我们了,从我们接触开始这孩子从头到尾都没显示出一点害怕,她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甚至我怀疑,就算没有我们她也能自己逃出来。”
邢亦没有就这个话题谈下去,邢尚要表达的本身也只是他信任花错不会把他刚才那句无法无天的话泄露出去而已。
邢亦奇异地看了邢尚一眼:“你们有没有想过,老头要磨砺的可能不是太子,而是我。”
“说实话,我们还真仔细研究过这个可能,结论是,不会。”
邢尚坦白地说:“虽然二哥你武力冠绝,但老头似乎从来也没培养过你其他方面能力的意思,帝国皇帝要求的不可能仅仅是机甲战力。”
有两点邢尚给邢亦面子隐住了没说,那就是,邢亦心太软,而且他相对……单纯。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两点是相当致命的,而这也是他们为什么更乐于拱他上位的原因所在,因为只有邢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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