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迫不及待地低头向着苏恪的双唇压了下去。
头槌!
苏恪机警而冷漠地一头撞了过去。
“唔!”
邢尚措不及防,被一头撞在嘴上,牙齿磕破了嘴唇,造成一副相当惨烈的景象,满嘴都是血,连苏恪的额头都未能幸免,被沾染上了好些。
鲜红的血在他白皙的额头上仿佛如同一朵艳丽绽开的花朵,越发激发了邢尚心底的兽性,他低吼一声,双手固定住苏恪的头,凶狠地就要吻下去。
苏恪眼神凌厉,再压制不住心底的戾气,低沉的吟唱在喉底轻轻滚动,随时准备发出致命的一击,邢尚却突然松开了他,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蹲到了地上,低吟:“我不能,我跟你说过不会再强迫你的……”
苏恪意外逃过一劫,不假思索地在双脚灌注了疾风,迅速的离开要有一箭之地,然后警惕地看向邢尚。
邢尚蹲在地上再没有爬起来,就像受了什么精神攻击一样抱着头不住喃喃痛苦地说着什么。
苏恪冷漠地看了他两眼,飞奔去接花错。
苏恪到白沉墨那里的时候,花错熬着还没睡,看到他,她有些气呼呼地抱怨:“我还以为今天晚上你还想把我扔在这里呢!”
白沉墨几乎跟她同时开口问苏恪:“你怎么受伤了?”
实际上为怕花错发现,苏恪已经妥善的处理过额头的伤处,但还是被白沉墨敏感的察觉到了。
毕竟他是攻击型的魔法师而不是以治病救人为己任的牧师,没有那样出神入化的手段让自己变得跟真没受过伤一样。
一听说苏恪受伤,花错再顾不得抱怨什么,她紧张地奔到苏恪面前来,想跳到他怀里,突然想到这样可能会撞到他的伤处又硬生生顿住了,手忙脚乱的撩起他的衣服就要检查他哪里受伤了。
苏恪的心顿时柔软成一汪水,他蹲身握住了花错的双手,轻声地安慰:“没事,就是额头碰了一下。”
花错抬眼看去,果然看到他额头上些微的红肿,不由怒骂:“白沉音这个混蛋是怎么搞的,竟然让你受伤!”
“花错,要叫白教官!”
苏恪的脸孔板了下来,对于这方面的事,他从不纵容花错。
花错撅嘴:“就要叫混蛋,所以让妈妈受伤的人都是混蛋!”
妈妈?
白沉墨心中微讶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微笑着拿了伤药过来,对花错说:“训练难免磕磕碰碰,一点伤是小事,不用太担心,也不用记恨你白教官。”
花错吐舌,乖乖地让开位置让白沉墨帮苏恪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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