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处理。等邢琪释放完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苏恪蹲在洗手台旁边温柔细致地给花错擦小旗袍上菜汁,这一幕不知怎么就勾动了她的某一根心弦,让她愣愣地也蹲了过去,傻傻地在那盯着看。
因为邢琪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所以苏恪并没有出声,也没有刻意拉开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
其实,以花错的武力,很难有伤得了他们的人,上次是因为关心太切他才会做出那样冒失的举动。
苏恪不语,花错却不会一样沉默。
她斜了邢琪一眼,有些不怀好意地发问:“瞧你都看得呆了,是不是觉得苏恪特别温柔?然后心里特别羡慕我?”
“是啊。”
邢琪点了个头,竟然痛快地承认了,快得苏恪都来不及斥责花错的挑衅。
而既然邢琪并不以此为杵,他自然也就不再需要斥责花错。
邢琪呆呆地又看了一回,突然说:“我小时候也被个人这么温柔地擦过菜汁。”
花错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那你的童年可不太幸福,这么小的一件事都能让你记到今天。”
“花错!”
这次苏恪必须斥责了,揭人隐痛这回事,怎么都不能算是美德。
邢琪毫不在意地朝他笑笑,自嘲说:“谁说不是呢。”
“那那个人后来哪去了?”
花错有些担忧地问,她很怕自己重蹈邢琪覆辙,虽然目前来看并没有这个可能。
邢琪的神色黯淡了下来:“后来他哪儿也没去,还在我身边,对我也还那么好,可是我已经知道了,他对我好是别有缘故的。”
“啊……”
花错不好意思了,虽然她攻击性极强,但却没有真正伤害别人的意思。
简单地说,她有些嘴坏心软。
苏恪看花错尴尬,想说点什么来解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他们跟邢琪的关系连友好都说不上,相互之间也没什么了解,现在却有点交浅言深的意思。
倒是邢琪自己从低落中走了出来,向他们提议:“找个清静的地方,一起去喝茶怎么样?”
这样的邀请有点冒昧,却相当是时机,苏恪正好将那些菜汁处理完——在邢琪和花错说话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动用了一点魔法,将那些元素一一都从花错的小旗袍上分离出来了,小旗袍现在干净得如同从来没脏过一样。
花错开心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