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群。承古帝国与之关系比起艾格兰来还要恶劣,往届的比赛就相当火爆,不过因为模拟仓的缘故,并没有在比赛中出现过伤亡,仅仅是赛后会有些摩擦。
谨慎起见,比赛的录像也被他们调来颠来倒去看了很多遍,可怎么也没看不出其中有什么破绽。
苏恪静静地听着邢亦的阐述,不动声色,额头却微微见汗。
邢亦吃惊地看着那些晶莹的水滴,他告诉苏恪这些,一方面是觉得有让苏恪知道个中详情的必要,另一方面也是集思广益,看苏恪有没有什么特别想法,但从现在的状况看来,似乎苏恪正在做着某种方面的努力。
这种努力似乎特别费精神。
邢亦有些心疼,却无法出声阻止,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当然希望白恩义能恢复。
但是,这总有个度,他不可能因为白恩义就让苏恪陷入某种险地。
邢亦默默在心底里给自己定了个极限时间,准备一到这个时间还没有结果的话就阻止苏恪。
问题是,打断真的不要紧吗?
邢亦心中忧虑犹豫。
苏恪告诉过他,在吟唱咒语的时候被打断的话,施法者很可能会遭受魔法的反噬,且苏恪目前的所作所为甚至还超过了他对魔法的认知。
就在邢亦的这种举棋不定之中,苏恪终于停止了他那种无声无形的努力,整个紧绷的精神慢慢地松懈了下来。
邢亦松了口气,借着摸他头的姿势,自然地给他抹去的额际的汗珠,悄悄用眼神向他递了一个问号。
苏恪微微摇头。
邢亦不知道是情况不好还是不方便说,果断地向白沉音、白沉墨点了点头,带着苏恪跟来的时候一样,静静地退出了房间。
白沉音、白沉默始终都没有发现苏恪和邢亦有什么异常,一方面苏恪做得隐秘,另一方面他们的主要注意力还都放在白恩义身上,若是他们注意到了苏恪的异常的话,只怕早就心动异常,定要留他下来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白恩义虽然不是白家嫡系,却也是白家极近的一个晚辈了,资质又是如此的出色。
苏恪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可这是他此生最大的秘密,目前为止只有邢亦知道个大概,连花错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单单学会了冥想和吸收元素而已。
“怎么样?”
邢亦一回到房间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今天出了大事,花错表现得比往常都要乖,看苏恪比赛回来之后并没有粘腻着苏恪,只让华薄暮一个人带着就跟教官参加比赛去了,此刻房间里再没有别人,邢亦没有任何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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