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只是保持着微笑,再次伸手,还理了理自己凌乱掉的衣襟与冠帽,声音低沉,表情自然,“走吧,就当陪我了。”
而后什么也没发生,真的只是湖边走了一遭后,就各自返回了。身上披着的龙纹披风似乎还带着他的体温,穆君生有些恍惚,难得安安静静地走回住处。
里面的一切都收拾干净了,还添了些为皇前用惯了的旧物件。
穆君生不太明白,依旧提心吊胆,但在洛奉先时不时地各种行为中,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
一晃数年,忐忑的心渐渐放下,虽时不时有内宫阴私在身边发生,但也对此表示不屑一顾,将人收拾的更惨,让她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内宫手段。
不过也因此而醒悟到,正因为存在极具威胁,才会有这么多另有心思的男男女女来挑衅。或许占据洛奉先心的只剩下自己了,或许可以做些什么,取的更大的皇权,并得到这个男人。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就算去接触奏章,洛奉先都是眼神温和地笑笑。暗中收拢朝臣回来后,久候递上热茶的洛奉先也只是依旧笑了笑,眼神透亮似洞悉,只问,‘今日下雪了,可冷?’
穆君生自此彻底沉迷了进去,但还是会收拢政权,将洛奉先软禁并登上帝位。可惜仅做了一个时辰的美梦,衣着一丝不苟的洛奉先就拢着袖子,慢悠悠地踱步而来,他的身后刀戟铿锵。
听他说,‘真好,原来阿生若是为帝,是这般模样。’然后又听他说,‘下来吧,今日的戏幕演毕了,从此天下再无穆君生,只有一个叫阿穆的戏子,最善演阿生的戏子。’
穆君生直到这一刻才明白,为何洛奉先对自己和颜悦色,做尽一切能做的事,为何他会容忍自己的所有坏脾气,小性子,也能眸光软和地笑着。
原来他只为了看那个死去的贱人或哭或笑或喜或悲时的各种样子,而自己这个活着的人永远都是那个贱人的扮演者,整日扮演着他,却不自知。
穆君生大喊,“我才是阿生,洛奉先,你别忘记,我才是阿生!”
“不,你不是的。”洛奉先笑了笑,眼底没有暖意。
“这个名字是你从阿生身上偷走的,你威胁了所有人,将最后会唤他阿生的昭肃逼死,又杀了阿生。你是个小偷,偷走了阿生的名字,偷走了阿生的皇位,偷走了阿生的幸福,偷走了阿生的命。”
“你胡说,你有何证据?那时你也不过是个洛国的太子而已!贱人缩在内宫,根本没机会见到任何人!”
洛奉先难得俏皮地眨了眨眼,“不告诉你,那只是属于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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