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原先引路的侍卫看了眼洛奉先,见他目光沉沉,几乎能拧出黑水来,也是严肃着脸,脚下不停。
引路侍卫是个将就武艺的人,话并不太会说,磕巴了半天也只挤出一句,“阿生殿下,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但真能对天发誓,洛殿对您的心,是真的不能再真。旁人误会他,我们这些天天跟在近前的十分心疼洛殿,却苦无他法,唯有做好份内的事来让洛殿轻松片刻。你的事,洛殿会处理好的。”
穆焕生摇头没有说话,有些话对洛奉先的侍卫说了也没用,他们是他的人,心也是向着他的。
洛奉先目送人走后,咬着牙,再次挥手,这下侍卫们不再客气,纷纷拿来条凳与棍棒,排排按上所有人,吭哧吭哧地打了起来。
那少年不知是疼哭的,还是吓哭的,呜呜咽咽,“洛奉先,你不顾兄弟情面,我会告诉我父王的。我们这么多人被打了,你要是没交代绝对没好下场。嘶,疼啊,打轻点啊!”
洛奉先又看了眼穆焕生,才冷哼道:“当我是兄弟会下这种药,说,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了!不然十板子打完。”
不消他来说,其他人就嗷嗷嗷地喊上了,“是晋文说得到消息你带了个人回来,说你平时像冰块,哪可能会带什么人,哪会与人同进同出,贴贴服服地提早回来,除非是心上人。但大伙又不信,觉得还有其他可能,比如传说中才有的神医,比如武艺高强的高人,比如聪明绝顶的智仕……”
“嗯?”
嚷嚷的人一听这上扬的音调,咽了咽口水,左看右看,都是难兄难弟,眼睛一闭,大喊,“晋文,兄弟我平时讲义气,但现在不能意气用事,这事本就你起的头,你担了吧。”
说着就巴拉巴拉地说了如何骗来幻情蛊虫,如何放入了洛奉先的那辆马车,如何的效用,效用会多久都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洛奉先长长地吐了口气,神情不再那般似要吃人的可怕,冷着眸子令侍卫将责罚减半,但也要将各自干的坏事全部白纸黑字地写出来,画个押。
然后他拿着这些纸张心情愉快也去追穆焕生了,至于晋文这个满肚子坏水却误打误撞到了真相的家伙肯定是打足十板子的。
在这群人开始说话时,洛奉先情绪坏到了极点。好不容易找到最佳的磨合方式,岂能容它又产生什么变化,带来不定的因素。而且药这个东西,是呆子也知道说的什么话都做不了真,何况是一心想撇开干系的阿生。
但幻情蛊这种东西不是春药,很奇特,唯有面对心上人时才会有冲动,满心满眼都是他,说的话全都是最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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