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坠最美好的梦中,财色名利皆可在梦中获得,却会上瘾,会失去本性,会变成小哥儿都不如的兽类。另一种则是失魂药,被想家控制在手里的各国要臣还有那些富得流油的各行商人用的就是这种。
思来想去最终选择了千梦引,捏开外蜡,将它用黄酒慢慢化开。在一圈圈的微漾中对着烛火照了照,只见玉碗内泛起旖旎的诱人光泽,就如一枚润在白雪中的琥珀。
至于失魂药早就混入守护穆焕生的茶饮中,他们已如一具具活生生的蜡像,只等着唯一的主人。
撩开帘帐,美味的,待宰杀羔羊就在眼前,毫无知觉,或许还在做着美梦。穆君生咽了咽口水,痴迷地抚上穆焕生搏动的颈项,纤细而又有勃勃的生机。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的兴奋,就像是想了十来年的事终于能达成了,而且还是亲手毁掉,让他沉沦在毁灭里而不自知,也算仁慈了吧?
穆君生笑了,笑的满眼的幽暗,笑的满是期待,再次舔了舔嘴角,猛然出击,点了穆焕生的穴位。不急于灌药反而对视上对方冷静的眉眼笑道:
“我的四哥,莫隐,洛奉先有没有让你享受过特别的,如浪潮席卷,却脱离不了的刺激?没有也没关系,我这个做弟弟的很可以孝敬你尝尝看,一辈子都可以的哦~~”
说着还抚了抚穆焕生的敏感部位,舌尖轻舔嘴唇,浑身激动的颤抖。“四哥,那次你在春寮看的很高兴吗?作为回报,这次轮到我看了。”
说罢猛然掐了把穆焕生的下巴,指甲故意划过他的脸颊,拉出一道长长的红痕。在穆焕生吃痛的张嘴中,手中的药尽数灌下。
穆焕生的眼神一直很平静,平静的就像还在睡梦中,要不是刚才的张嘴,几乎看不出任何。
静等药效发作的穆君生却发狂了,撕扯着穆焕生的头发尖声长叫,“凭什么你就是我的哥哥,凭什么你也是皇储之一,凭什么给你的都是真心,而我得到的只有利用与黑暗,凭什么他们眼里只有你,一点也看不到我?要是一开始你就是不存在的有多好,这样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看似威严实则宠溺的父皇,看似严肃实则宠爱的大哥,看似木讷实则深爱你的侍卫,看似强大实则痴迷你的洛太子。”
越说越痛,顾不得等待药效的发作,表情狰狞一掌击上穆焕生的胸口,状似疯魔,“凭什么他们都是你的?你会什么?你争取过什么?要是没有他们,你什么都不是,你在我眼里连脚底的泥都不能算!”
穆焕生身体连连震动,呕出几口血,只是看向穆君生的目光依旧平静,不见任何波澜,缓缓开口,
“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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