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疫种破体而出鲜血淋漓才吓人。”白顾依言细看,果真从瓶子三分之一以下到底部,有凝滞微黑的一缕烟,整体像个虚幻的珠子。
“疫种本无形,称为种子,仅仅因为它是传染源而已。”重芳笑道, “最后一枚疫种到位,这下,可以放心谈公事了。”
“公事?”古时水挑眉。
重芳正色道:“Q症传染人数过多,还请白大夫相助。”
古时水面上看不出喜怒:“你帮了阿白,我另有谢礼。”
“怎么,古总这是以为我挟恩图报?”重芳摆手,“我要是挟恩图报,早就故弄玄虚了。也不是什么非要古总出马的大事,只是请白大夫讲述疫种从何而来,我好判断将来感染人数。”
“这个……”白顾也有些奇怪,“我并没有去过疫区,只和同事黄博接触过,实在不好判断。”
“白大夫的同事自身并未携带过疫种,不然白大夫的社区医院早有大量人口被传染了。”重芳很有把握,“疫种若没有白大夫压制,而是直接沾染到凡人身上,疫情会迅速扩散,而疫种本身会化为黑色圆珠,极易辨认。因此还请白大夫多多回忆,在哪里有不寻常之事。”
“最近一直都不寻常。”白顾苦笑。
“根据疫种在白大夫体内的稳固情况来看……”重芳说了个时间段,算算日期,距今将近一周,误差前后两天。
最近不寻常的事实在太多了,白顾认真思考。记性再好的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完全回忆起一周前自己的一举一动。
“或者接触过哪些人?我是说,有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发生?”重芳启发,毕竟疫种不可能自动自发往白顾身上蹭。
不合常理的事情……白顾看看古时水和白晓枪:“这两个算么?”他发现二十几年来,在梦里对自己碎碎念的人,还发现一条枪是自己的儿子。
重芳笑:“可以说来听听?”
古时水:“不算。”他继续,“我和晓枪没有去过疫区,疫种传播不到。”
“那就不能算。”
“我也没有去过疫区,不过,不合常理的地方……”白顾无意识盯着桌上那块变成土黄色的灵石,“我好像想起了一件事。”
“请讲。”
“在此之前,请问,疫种在人类和非人类身上,表现有所不同?”
“自然有所不同,就是不同的物种,表现也不一样,传染力度也不同。”不然他怎么敢让白顾带着疫种四处走?
白顾心里有了数,指着灵石问:“灵石吸取疫种后,都是这样吗?”
“这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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