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黑猫太害怕,白顾的骷髅头一收回去,他就抱着猫告辞了。
燕华也不多做寒暄,直接从随身包里抽出一幅卷轴:“我将全家福带了来。”直接交到白顾手上。
全家福?这亲戚关系也太熟了!
卷轴展开,是一幅工笔长卷。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悬壶济世,校场点兵,把酒言欢,舞刀弄剑……共二十余场景,人物或一或多,各不相同,然而动作跃然纸上,神态栩栩如生。
古时水评价:“画工不错。”
燕华微笑:“多谢夸奖。”这是他闲来无事绘制的。
画卷施了法术,看似不厚,实则长度可观,重芳在这边放,古时水在那边收,直到其中一张停下来。燕华便指着那张题为《幼鹰展翅》图,笑道:“这便是你一家。”
白顾等人定睛往图上看,题目标着《幼鹰展翅》,实则是校场之上,两人顶盔掼甲,跃马扬枪,对战正酣,旁边又有一人马,全神贯注,做掠场裁判状。
对战之人,年长者与年幼者相貌有五分相似,鸦眉凤目,不怒自威。其中年幼者稚气未脱,看年纪不过十二三,然而手上颇有几分功夫,一杆长|枪抖开,枪缨如雪,夺人视线,枪下暗藏杀机,引而不发,只待一招退敌,果然不负“幼鹰”之名。
“这个……就是我?”虽然稚子年少,白顾看着实在面熟,更加眼熟的,是那杆雪色长|枪。
恰在此时,白晓枪也开口:“这枪是我?”
燕华挥了挥手,空中便凸显三四条长|枪幻象。白晓枪二话不说摇身一变,也显出本体,与最末一杆相差无几。
“年纪增长,枪型自有变化。”燕华感叹,“你是他成年使的第一条枪。”
“还有第二条?”白晓枪扬眉。
“不,没机会有第二条。”重芳感慨。
古时水碎碎念:“死抱着枪不放,就不肯跟我学剑。”
白顾给了他一肘子,对着重芳道:“愿闻其详。”他并非听不懂对方暗示。
“你爹爹是草原国王子,姓克烈,名鹰,后来主动来到中国,取了个中国名字,应求夏。你娘,是本朝的将军,宁芝夏。”重芳指着画上另两个人物。
“嘎?原来跟我对战的是娘不是爹……”
“是的。你娘枪法十分高明。”重芳忍笑说,“正是你娘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吸引了你爹。你爹爹才偷偷跑到我朝国都,愿意两国和亲罢战,求天子赐婚,连自己名字都改了。两国都没有男人和男人成婚的先例,你爹偏偏认准了你娘,力排众议,简直死皮赖脸到无话可说的地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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