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扑扑的。也不知往外看个什么劲,明明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站起身走过去摸摸肖扬唯一露在外面的脑袋,“看什么呢也不怕冻坏了。”
肖扬没有回头,“贝纳德,你们这里的草长得真高。”
“嗯。”
“你们这里春天下的雨真大。”
“嗯。”
“我家那里的草从来没有长得这么高的。”
贝纳德没出声,肖扬仍在自言自语,“我家那里春天下雨也没这么大的。”
顿了顿继续说,“我家那里都有一句话,叫春雨贵如油。说春雨很珍贵,在人们播种的季节雨下的好,秋天才能有好的收成。对了,你们这里草长得这么高是不是因为春天雨太大所以油水太足了?哈哈”没等男人回答肖扬自己先笑出声来。
贝纳德很不喜欢肖扬现在的表情,虽然嘴咧着但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眼睛看似很认真的盯着外面的草丛,眼神却很悠远,仿佛透过夜幕看向某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
这样的肖扬让他忽然有一种被排斥的感觉。那个人应该是一直在他怀里,他高兴的事生气的事都应该是自己知道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抱膝坐在那里,思绪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那个贝纳德完全不了解的世界。
这个认知让贝纳德心头有些烦躁,他伸手捏住肖扬的脸蛋,用力往外,扯。。。
肖扬吃痛,拍掉他的爪子,摸摸被捏的生疼的脸怒视着这个无聊的人,“你有病吧有病赶紧吃药晚了可没救了。”
恩,这幅样子看着顺眼的多了。贝纳德乐呵呵的揉揉被自己捏的更红的脸蛋,仿佛刚才挨骂的是别人,“捏疼了?”
肖扬一脸膈应的看着他,转过头去不再理他,这人果然有病。。。
贝纳德完全的不以为意,盘腿在肖扬身边坐下,脑袋靠过去搁在他肩膀上,“想家了?”
肖扬有些意外,来到这里半年了不是没想过家。只是在这样的雨夜思绪似乎格外敏感,自己在这个世界似乎是回不去了,思乡的惆怅就这么忽然猛烈地袭来。“恩。”
贝纳德咬住他耳朵含糊的说,“不准想。”
“嘶。。。我说你属狗的吧动不动就咬人。”肖扬歪歪脑袋想把耳朵扯出来,那人却用力咬住,耳朵没扯出来倒是被他咬得更疼了,肖扬索性拿脑袋撞了他一下由他去了。
“以后除了我什么都不准想。”
“。。。您没长大呢吧还是病还没好?就跟你说了药不能停。”
贝纳德也没生气,松开他耳朵坐直身子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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