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他们快走几步,很快就看到了长廊尽头之外的景色——
一片铺天盖地的金色,一泓宛如鲜血的湖水!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噢,当然要除去一脸貌似很不耐烦的靳胜。“当然是我,不然你们以为是谁?”他说,又像是突然注意到什么一样扬眉:“我刚才似乎终于听到了某人叫我老师?”
江思齐立刻把脸撇一边,声明自己和这件事毫无关系。然而,他又不由自主地瞪着靳胜看——河面上时,脱骨声他也听到了!可现在,靳胜看起来不仅全须全尾,而且好像……更正常了?话再说回来,杜英又是怎么出现在靳胜身边的?
苏由也发现了这个变化。“不对,”他下意识猛冲几步后醒悟过来,“不对啊……你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可就是一样才不对!靳胜下来之前可还严重脱皮着呢!难道说,变成蛇一次,皮肤也跟着好了吗?
“你说这里啊?”靳胜指了指自己的脸,貌似更不高兴了。“那还不是因为这个!”他反手一指湖水,“我怎么知道,我掉下来会直接掉到这些玩意儿里面!”
然而苏由发现了其他重点。“你掉下来……”他大惊,“你在开玩笑吗?你掉进水银河里了?!”
“嘿,由子,镇定点,我本人亲历时都没你激动呢。”靳胜似乎还想说点自己的丰功伟绩,却又突然消了声,改话题道:“这不是没事吗……很明显,昆仑觞的灵气对修复骨骼皮肤啥的都是小菜一碟!”
江思齐觉得,这必然是因为杜英的缘故——如果靳胜掉到了这里,那杜英在这里也情有可原——这俩货是不是在搞殉情啊?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把戏……他不由深深腹诽。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看到两人都没事时有多么高兴。
苏由理了理思绪,大概也猜出来了。“你们到这里多久了?”
“你们走了多久,我们就到了多久。”这回回答的是杜英。大概是同样掉到湖里的缘故,他气色看起来也十分好。
苏由和江思齐面面相觑。搞了半天,死路就是生路?他们累死累活地想登上青印台,结果被证明是无用功?
仿佛看出了两人的想法,杜英又开口:“那大概也是必须的。比如说,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时候也只能接受这种解释了。“又或者,有些东西还是需要被发现。”江思齐道,然后大致把浮雕画的内容说了一下。然后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