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路尤皱着眉头摸摸呱呱的小脑袋。
“哈哈哈哈哈!鸟类的情感世界什么时候也变这么复杂了?”瑟汀憋不住哈哈大笑。
“呱呱呱呱咕咕咕咕!!”(我遇到这么悲惨的事情,你居然还笑我!!你还种族歧视!!)
“呱呱,我不是笑你,哈哈哈!!真的不是笑你!”瑟汀笑着解释。
“呱!呱呱!呱呱呱!”(哼~讨厌~谁信你~)呱呱迈着小步子往路尤手边蹭蹭,“咕咕咕咕~”(还是路尤主人最好了。)
“噗!”如果告诉呱呱玻璃是路尤装的呢·瑟汀坏心眼地想着。
“呱呱,你没有受伤么?”
闻言呱呱侧身往床上一歪,小尖嘴有气无力地发出声音:“咕咕咕咕咕……”(啊,我翅膀痛痛,爪子痛痛,肚子也痛痛,全身都痛痛。)
“不得了了,这么严重,赶紧送宠物医务室!打针挂瓶喝药水!”瑟汀看出呱呱在装模作样,故意吓唬道。
“哔”地一声,呱呱站直了身子:“呱呱呱呱!”(我好了我好了,突然又不痛了!)
“讳疾忌医是不对的哦!”
“呱呱呱呱!”(我真的好了啦!)
路尤拿指头戳戳呱呱的小脑门,道:“自己飞回架子上去看看。”
“咕咕咕咕……”(我想睡软软的床……)
“不怕半夜被我压扁的话……”
“咕咕……”呱呱拍拍翅膀一蹬腿飞回了架子上。
也许经过这一次,呱呱再也不敢去沃特家了,如果哪天需要联系的话……路尤考虑下次家里信使送包裹来时把海鸥布里留下。早点洗洗睡吧。
梦里一处无边无际的野地,开着大片大片的天堂鸟,沃特穿着高级法师的宝蓝色丝绸束腰长袍站在自己面前,袍襟左下方绣了一朵暗红色的玫瑰,鲜艳如血。他伸出手来,撩起路尤的一缕紫色长发……
5
5、画像、师傅 。。。
拜过师,现学了点中医知识的皮毛,傍晚时分路尤和瑟汀拜别师傅回城。
“凭什么你白手入师门,我就要交学费?”瑟汀打马跟上路尤,一边为自己抱不平。
按东方师傅的说法,很多年前的一次晚宴上,瑟汀的哥哥托尔夫·勒昂“不小心”泼了沃特一身红酒,没付洗衣费。父债子偿,长兄如父,于是兄债弟偿,再加上徒弟帐师傅收……瑟汀花了好长时间来理解这个对他来说相当复杂的中式逻辑。
当然洗衣费估计只是借口,其实收瑟汀学费是要替瑟汀买几本中医入门书。毕竟瑟汀的中文水平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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