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瑟汀呢?”
“哦,他收到呱呱的消息,赶回家里去了。好像是他哥哥受伤了。”
“啊?”
“不清楚具体情况,”东方师傅听不懂呱呱的鸟语,“还有,他把马骑走了。”
“啊哦。”自己得去替他续租。
“呱呱呱呱咕咕咕咕咕……”(瑟汀的哥哥受伤了,叫瑟汀赶快回家。瑟汀叫路尤帮忙请两天假。)呱呱送了消息过来便留下了,这会儿从窗台上飞过来把传递的消息复述了一遍。
路尤摸摸呱呱的小脑袋,赏它一小片面包,希望情况不是很严重。
虽然瑟汀临时回去了,但是来了个沃特,一个人可以顶三个瑟汀的活,嚯嚯,东方师傅捋捋胡子。
下午。
“师傅,您就专门逮着我做苦力么?”
“你小子挥挥魔杖不就搞定了。”
东方师傅递给沃特两个水桶、一个水瓢和一包魔豆粉,要他把屋后山坡上那一亩紫狼芋和两亩的决明子给浇了,一棵紫狼芋一瓢半的水掺三撮魔豆粉不许多不许少,一株绝明子两瓢半的水掺两撮魔豆粉。
路尤留在小屋里做师傅布置的功课。用从前两倍的速度做完一匾草乌和麻黄的炮制,向东方师傅道:“师傅我做完了。”
“今天这么快?”东方师傅停下手中的药杵,一挑眉毛。
“熟能生巧嘛。”路尤答得面不改色。
“很好。对了差点忘了,把早上摘的蓝鹅膏拿出去晒晒,难得今天出太阳。”
“晒完以后呢·”
“啊;再去湖边拔两筐鱼荇草回来。”年前旅归的友人寄给自己一包鱼荇草的种子,在湖边试种,居然自己长开了,根本不用打理。本来草药都是野生的,生命力大多很顽强。
“……”再问下去,肯定没完没了的,好不容易逮着的免费劳工,怎么可能放着不用。从动动指头便能指使一堆人的大少爷沦落成为苦命学徒的路尤叹了口气,拎起篮子到院子里,一反手将蓝鹅膏一股脑儿倒到晾晒草药的藤匾上。
路尤回忆起自己的少年时期,那时同龄的孩子都进了校园,而自己刚从中国回来,祖父怕自己不能适应,请了家庭教师关在家里学习。处于那种家族封闭式精英教育之下,每天每天面对着天文地理艺术历史各科家庭教师,空闲时候也难得被放出门,二十四小时都有保镖跟着。
好在后来妈妈看自己实在不开心,便劝说祖父将自己送进贵族学校里去了。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