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你口中的公子平日里治过几个常人?修道之人用的药,寒迁如今是一点也禁不得,你倒是说对了,的确是不能乱用药。”
墨清脸颊都鼓了起来,气哼哼地大吃牛乳糕发泄。
寒迁在一旁看得好笑,心中那点不安,也被冲散了。
到了晚间,墨清本想留宿在公子府中,宫中却传来了旨意,要宣国师入宫,便忙忙的回去换衣入宫了。
夜都落了下来,寒迁自浴间出来,却见沈风朗已退了外衣,靠坐在床边等他。
沈风朗见寒迁站在那边不过来,放下手上医术,颇有几分可怜地道:“难道殊明公子用过了便想不认账了?哎呀呀,难道我这堂堂朗月公子这么快就要变作那下堂夫了?”
寒迁忍不住笑了,他本就豁达,自是不会做那扭捏作态的闺阁小女儿状,当下大大方方上了床,道:“说得这般可怜,放心,好好伺候着,本公子自是不会如此便抛弃了你。”
沈风朗眉一挑,伸手便过来搔他的痒,道:“我定会不遗余力的,好好伺候公子。”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沈风朗恐他精神太过亢奋夜里睡不好,便收了手,道:“今日便放过你了,睡吧。”
寒迁面色通红,犹在微微喘气,得了赦令,便一咕噜钻进了被子里,背对着沈风朗。
沈风朗弹指灭了桌上的灯,翻个身,揽住了寒迁。
静夜悠长,怀中搂着挚爱之人,如此情状,便是什么也换不来的。。。
☆、25
日子无风无浪的过了几日,方仲声想必是得了萧嵘宸的话,依旧待在殊明公子府中,却只是处理琐事,与寒迁也不怎么碰面,寒迁便随他去了。
墨清天天上门来报道,虽是仍与沈风朗互相看不顺眼,但在寒迁面前,总不会过分就是,至多嘀咕几句,却还讨不着便宜,每次离开都是嘴巴嘟得高高的,但第二日仍是风雨不改的前来。
沈风朗今日似乎很忙,每日都是早出晚归,寒迁这才想起,似乎并未问过他是做什么的。
这日,沈风朗仍是早早出了门,墨清不见他倒是很高兴,搬了一副棋具来,拉着寒迁下棋。
白玉的棋盘,触手却并不寒凉,棋子也是如此,黑白二色极是通透,握在手中竟有融融暖意透出。
“这是什么制的?”寒迁抓了满把的棋子,问道。
墨清道:“这是萧嵘宸给的,包括这棋子,都是用一大块的温凉玉雕琢而成,说是盛安留下来的东西,在我当国师那天送了我。”
“盛安。。。”寒迁叹气,道,“我总是忘了,时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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