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初在掩璧湖虽是借力,但仍是耗损甚大,强以凡身引动功力,更是让他受创颇重。当初他还能勉强调动些许功力,但现在,他与凡人也唔区别了,甚至还要更虚弱些。
墨清信了,道:“这我就放心了,我也不懂医术,公子的修为又比我高那么多,我更加不敢运功为公子疗伤,只能等大公子来了。大公子修为深厚,定能将公子治好的。”
极海路途遥远,他们虽非凡人,也不是瞬息能至的。但算算时间,也就是这几天了。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师兄,寒迁心中也很激动。
忽而,寒迁想到了什么,道:“你说,这棋具,是盛安留下的?”
“是啊。”墨清拿着颗棋子研究改下在哪里,漫不经心地回道。
寒迁思索片刻,道:“我想我知道,那股灵气的源头在哪儿了。”
墨清好不容易落下一子,闻言抬头好奇道:“是什么东西?”
寒迁边那棋子边道:“我记得盛安走时,我送了他一个护身的玉佩,那东西在灵泉中泡了很久,又有我加持过,便带了我的气息,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灵气也是很淡了,怪不得吧感觉不到。”
墨清恍然道:“我记得太庙中就供着盛安的一些东西,那玉佩应是留在了那里。”
“东西还在,人却已是再也见不到了。”寒迁叹息。
墨清道:“若是公子想见,也不是没有办法。。。”
“那又有什么意思?”寒迁敲敲棋盘,道,“便是寻到了,也不是原来的盛安了。”
墨清被寒迁那一敲,注意力又回到了棋盘,这一看,便瞪大了眼,张口结舌:“啊。。。”
寒迁开颜道:“还要再下吗?”
到了晚间,沈风朗回来时,寒迁已用完了膳,坐在窗边看书。
“药膳都吃了吗?”沈风朗走近来,却看到寒迁捧着书发呆。
伸手在他面前摇摇,把那不知飘到哪儿的心魂招了回来,沈风朗在寒迁身边坐下,道:“怎么了?”
寒迁放下书,揉了揉眼,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
沈风朗顿了顿,道:“是什么样的事?”
“很久远的事了,我也记得模模糊糊地,那时候我刚刚被师父带回去,年纪也很小。”
沈风朗不再问了,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用帕子抱着的东西来,道:“我今日去了铺子里,那儿新收了些东西,你来看看。”
寒迁结果那小包放在方桌上,打开来,是一块玉佩。
“这是血玉,有护心安神的作用,我觉着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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