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宵看着寒迁,有些艰涩地道,“你早就知道,却还是喝了药,随我去了连云山。”
“现在说这些,是没什么意思的。”寒迁开口,有些苍白的唇开阖。
“是啊,没什么意思。”凤宵低笑,道,“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寒迁的唇抿了起来,胸口的疼似乎还是不够剧烈,要不然,那一股苦涩,是如何压倒了那疼,渐渐地,浮了上来。。。
那一百三十年的光景。。。
一百三十年的缠绵,温存,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