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制茶师,海妍就是随家酒楼第一的制茶师。”老汉说着叹口气,“可怜她年轻时被人伤透了心,随家这么多姑娘时就她还是独身一人,若是成了亲,怕都要当上奶奶了。”
“多谢大爷,我们过去看看,请问怎么走?”赵韵忙开口问,说不准这人就是自家夫君要找的人。
“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就看到了。”老汉一指。
“多谢。”付过茶钱,两人快步走去。
老远就看到随家酒楼的招牌,说是酒楼,和个小山庄似的,可见生意多红火,酒楼侧面开着一排小门脸,卖刺绣、蜜饯、熏香的,酒和茶这么精贵的东西一定是在店中,离酒楼越近承继心跳的越厉害。
此时不是饭点,人却也不少,一中年女子从里面走出,头发盘的整齐,用一根乌木钗束着,身上的衣裳颜色偏重,样式简单,却看得出料子非常的好,面相看得出来,年轻时必然是个出彩的,她站在门边和小二说了几句,小二很乖的点头,想来她不是客人,反而是主家。
赵韵不知对方是不是,回头想问承继时,却发现他眼睛中满是泪水。
很多年后,承继被妻子问起当年的事时,只觉得是血脉至亲。
‘从我第一眼看到她时,我就知道她是我的生母,哪怕我从来没见过,不知她的长相,但第一眼看到她时,我就知道,她是,这就是血脉至亲。’
他想往前,却不敢往前,看着海妍出门,有一名中年男子走在前与她相离一步而行,似是小心的保护。
不知为何,承继看到那男人时,突然有一种海妍就是应该被这样的男人护着的!又想到老汉口中,她是孤身一人,怕是被伤狠了,谁也不相信了。
夫妻俩在钰陵城买了一家小店,做奇货生意,钰陵是大城,南来北往的商人不少,他们店卖新鲜玩意儿,生意说不上多好,却也够他们生活的了,最重要的一点,这小店的门正对着随家酒楼的大门,承继只要坐在店中,就可以看到酒楼,只为了看她而已。
不是没想过去相认,却又没脸去认,想想她受的那些苦,他就没那个脸。
海妍当年受的伤,伤到了骨头,一到阴天下雨,寒冬时节,腿就从骨头里疼,承继找了不少偏方,暗中找人送去,见效很少,一天天这么看着,一年年过着,直到他的儿子出生,他特意去送了红鸡蛋,也不敢说相认的事,然而,他总有一种感觉,对方是认出他了。
有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海妍的旧伤发作,请了不少大夫,也没熬过个这冬天,病的那些时日,承继夫妻俩在床前伺候,海妍临终前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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