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结果他绝食顽抗后来没有办法我只得同意他出去了。
不久桥姬从小红儿那得知我在人间经营一家相公馆便非要来看看,一看不得了,非说我这里的管理不够现代化,还遵循着上古时期的落后制度,实在对不起这馆里的漂亮孩子们。后来我拗不过她便同意她对我的馆子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桥姬改革的法子着实令人匪夷所思,比如每天我们这里只出十个小倌接客,还是竞价拍卖,拍上了还得看小倌们的意思,看不上眼的客人还可以选择拒接,其他来这里的客人只能磕磕瓜子看看表演,虽不能理解,但我这里的小倌身价一夜间竟涨了十倍有余实在让我对她不禁刮目相看。
后来桥姬变成了这相公馆里的实际老板,我则一心一意地扑在了尚香的事上。
尚香你吃得可好?我给你专门派了个厨子
尚香你最近可需再添几件新衣?这些布料你看看如何
尚香你最近休息的可好?我给你拿来了新进的熏香
尚香你可呆的闷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如何
尚香你
尚香
事实上我也不知究竟该如何做,我只记得那时我觉得我在这世上只得靳尚一人疼我便眼里心里只有靳尚了,所以除了对尚香好我也着实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让他爱上我了。
小红儿说公子你这样实在丢咱们酆都的脸,桥姬却说小红儿你不懂爱恨不知难舍。
我静静听着,最后也只得一声呵呵。
我最近时常想起那时的熊祗,现在回想过往总总,总觉得那时我们三人中,心中最苦的应就是这熊祗。那时的他就如同现在的我,什么也放不下,什么也堪不破,就如那困兽般挣扎不脱,自食恶果。
那时我夜夜见他伴一盏青灯,自酌自饮。
我说你不如杀了我罢,也好过如今这样看着心烦。
他笑笑说你始终是他亲手送予孤的,我怎能轻易杀你?
是,我如今也不能轻易杀了望月。我也只能学着当年的熊祗,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你可曾想过,”桥姬挪着她的三寸金莲步缓缓走来,腰肢乱颤,“就算你等到了他又该如何?”
“如何?”这个问题我的确没想过,可见在我的潜意识里对于让靳尚爱上我这件事实在没什么自信心,我只是一路行色匆匆,不敢顿足,不能回头。
“你说杀了他如何?就让他同我们一样做个鬼,永生永世的与我在酆都里过日子。”我一拍手,觉得这个主意甚是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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