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从来就不是好男儿能接受的身份,就像此时此刻,以男子之身乖巧地躺于另一个男子胯下,放浪形骸。
世间之事,最活该的不过就是作茧自缚。
“呃……啊……快一点,快一点……”
“呐……再深一点……靳尚,啊……再深一点……”
连接的地方湿润黏腻,碰撞的声响更是最强的cuiqing剂。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情之所至时,亦不管其所踪。只顾一时甜蜜,山盟海誓从来都是顺手拈来,床笫间的话从来就当不得真。
“如愿,如愿……我爱你……如愿……啊……”
一泄如注之后,是席卷而来的迷茫与空虚。
一声啰响,帘幕缓缓拉住,再如何好看或不好看的戏也终会唱罢,这一世已到尽头,愿你来世月落重生灯再红。
破军上注入地是我今夜最后的灵力了,裹挟着十年道行,即使只是这般轻轻地刺入,即使离要害稍有偏差,也足够一个凡人,瞬间身死魂魄散。
靳尚还没来得及为痛呼叫一声,就已以死尸的状态瘫在我怀中了,体内的欲望却又重新坚挺,仿若嘲笑。
我轻轻抚了抚他的长发,轻唤了声“靳尚”,一口血喷出,落花随人散。
☆、第十章
阴森的酆都城少有这种清雅之地,竹林之中,皓月当空,一个白影独坐石凳上畅饮。
忽地阴风四起,寒气卷风而来,生生透彻到人的五脏六腑里去,踏寒而来的人长发及地,蓝绿相间的鬼火在双肩上明灭,一张狰狞的面具平添了十分煞气。
“吾主今日前来”,白衣男子举着三角金樽看着来人笑得一脸暧昧,“可是要与我对酒当歌吗?”
我冷哼了一声,“来与你一醉方休罢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吾主是在笑我罢。”说罢仰头一樽尽饮。
我大笑了几声,透过酒樽眯眼看向那眉目隽秀,天命风流的男子,一抹不经意的笑一闪而过。
那一世本是个七分癫狂三分温柔的浩气男儿,本就该是立于喧嚣江湖之上,享那万千风光,流连花丛间的。却不料竟遇上那小小猎户,一时间,声色不过皮毛骨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皆比不上他的一瞥一笑。
“那年我受了重伤,被仇人追至悬崖边落了下去。本就是胜负皆有因,生死皆由命,却不料能被他所救。许是刀光剑影的日子过了太久,只是睁眼时看的那一眼,满目的雪白生生攫走了我的三魂七魄,自此万劫不复。”
忽地,他抬头促狭一下,“吾主可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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