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宁可不当这剑尊,若可以换回他的命,我死又何妨!”
“温玉挑战楚霄九的时候是二十二岁,你现在与他那时尚相差两岁,又何必太过介意。”天一道。
丰琅没有再回答他,只是躺在屋顶上,一人一剑看着月光,谁也不知道,那人心底在想什么,那沉寂了许久的剑,又在想些什么。
“也许你说得对。”丰琅喝罢最后一口酒,倏地站起来。
天一见他满脸煞气,忐忑
道,“喂,你要干嘛去?”
丰琅回头不甚清醒的看了看被他落在屋顶上的天一剑,“回房,睡觉。”说罢转身便走。
“喂你等等我啊!——不对,你别忘了带上我啊!”后厢房的上空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呼唤声。
当夜,天一剑的剑穗被悲惨当成了挽帘绳,挂在了丰琅的床前。
“要不要这么倒霉啊……唉,可怜我堂堂剑灵,竟然被绑在这种地方!”天一忿忿不平的嘟哝着,不过这也吵不醒烂醉如泥的丰琅,“啧啧,这睡相简直无与伦比!”
丰琅紧闭着眼睛,汗珠流下来,他双手无望的从被角里伸出,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始终找不到,口中喃喃念着的,始终是“温玉”二字。
天一渐渐沉默下来,“他对你真的这么重要么?如果我把真相告诉你,你会不会感到高兴一点?不,我想,大概你会更加失望吧……”看着他沉睡的容颜,天一喃喃着说道,“可惜我没有一双手……”那样我就能抚平你紧皱的眉头了吧。
翌日。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斗不过楚霄九,就更斗不过林刈之!”风栖崖上,丰琅手持天一,“所以我要更加努力,剑法不够纯熟,那我便要多练,内功不行那我便每日晨昏多运功几个时辰!”
“你的悟性够高,只是脑袋不大灵光,对于剑法之外的事情,你一无所知。到时候被人家牵着鼻子走都不知道。”天一适时打击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丰琅双目一瞪,“难不成我这样做还有错么?”
“错是没错,只是你找错了仇人。你可知那林刈之为何能够仅凭一人之力擒住天下第一剑,堂堂的昆仑派执剑长老,又怎么会主动露出破绽给别人?若不是有人暗地与魔教通风报信给林刈之好处,温玉又怎么会死。”天一严肃道。
丰琅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他是被人陷害?”他喃喃道,“昆仑派素来与武林盟不和,这次武林盟做了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