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会令人沦陷的魔力。”
“你……这么觉得?”
“是。”韩衾扬了扬嘴角,“很容易让人相信一些东西。一些……美好的愿望。”
你说对了。
从未被一个凡人这样一语中的。尽管这话听起来似乎更像是在调情,却也足以令楚遥心里一慌。他呆望着韩衾,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韩衾的呼吸已经近在咫尺了。
他甚至还能感觉到韩衾收紧的右手。
楚遥听见自己喉咙微弱的声音:“我想……我该回去了。”
韩衾用同等的音量问:“回去哪?”
楚遥咽了咽口水:“回家……”
“做什么?”
“……喂猫。”
韩衾不置可否地笑了,把他又拉近了一些,细细地端详着那张还满是学生气的漂亮脸孔:
“你……不是第一次了吧。”
楚遥突然觉得胸口一塞。
所以他对催眠这回事又爱又恨。
真实的想法的背后往往是坦白而丑陋的私欲。
“我该走了。”楚遥冷淡地站起身,不想手仍被他牢牢握着。
韩衾再次把他拉到眼前,语气瞬间降至冰点:
“楚遥。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嗯?”
寒夜的烛光稍显冷清。却不敌室内雾气缭绕的温暖。
乌黑的发丝散在温水里荡漾着,荡漾得粉红的花瓣聚了又散,一簇又一簇地在水里春情四溢。
七姑颠颠地跑进来,一本正经地通报:“岳公子到了。妈妈催你好几次了。”
那人头也不回:“岳公子?”
“就是上次拾到零露石的那位俊秀公子。”
繁霜心里不满:“他还来做什么?”
“谁知道呢。”七姑撅嘴,“可又听人说他是本城最大的珠宝商岳百朋家的二少爷,出手阔气得不得了。”
“阔气?阔气还会去赶集市?”
“许是人家一时兴起,就图个高兴呗。”
繁霜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无心地搅动着花瓣:“想来也是那种只知贪图享乐的纨绔子弟,不见也罢。”
七姑暗笑:“那可由不得你。你要是蒲荷倒好了,不仅可以挑三拣四,还有妈妈帮衬着挑三拣四。只可惜……”
“只可惜我没那福分,是不是?”繁霜摇头,兀自哀叹一声,“要只是我,倒没什么了。只是……觉得对你不住。”
“你又想哪儿去了。”七姑胸一挺,腰一叉,说话透着那股自豪劲儿,“我七姑那可是出了名的禁打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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