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看着我你知道那样你说什么我们都会相信!”
“我没打算……”
“蒙他的眼睛。”图长老淡定地走过来,扯下脖子上的黑丝巾。
真有这必要么。楚遥突然觉得好无奈。
“说吧。”
“是我叫昕去的。”楚遥叹了口气,手被反剪在身后丝毫动弹不了。
“说点我们不知道的。”
楚遥生疑:“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个?”
斑簌收紧了手,把楚遥捏得差点叫出声。他甚至听到了手腕的骨节在咔咔作响。
“好吧好吧怕了你们了……”楚遥又长出一口气,“韩衾是被那个姓丘的害的。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替他教训一下那人。”
“好一个心血来潮。”一旁修着指甲的图长老冷不丁插了一句,“说重点。”
“我没想害死他。只是叫昕在他脸上挠两道。仅此而已。”
图长老取回了她的丝巾:“也许还有别人。只是我们不知道。”
“他可是吃药吃死的。”斑簌却不依不饶,“一般人用这种方法杀人会一点痕迹不留?”
图长老耸肩:“世界比我们想象的大。”
斑簌松开了手,一脸不解:“你相信他说的?”
“我信啊。”图长老把丝巾重新系好,“他可以骗我们,可他不敢失信于晞。不是吗?”
终于搬出了晞。斑簌无言以对。
楚遥靠着沙发舒服地坐好,又慢悠悠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扬了扬下巴,目光犀利地巡视着眼前两个人:
“你们知道,如果当晚杀丘鹤鸣的没有别人,那意味着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
☆、13
“催眠?”
“不可能!昕才那么小。”
“如果不是姓丘的被催眠,那就只能是他自己疯了。”图长老托着头思索着,“一个从不服用安眠药的人一下吃下那么多的确很反常啊。”
“没人追究一下那么大剂量的安眠药哪来的吗?”
“那就不关我们事了。”楚遥望了望天花板,又望向斑簌,“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他会瞬间隐灵的事吗?”
“……”
沉默的间隙,包厢门突然被一脚踢开,一个叼着香烟的粗犷大汉吼道:“阿图,客人都上了你还在这闲扯?!”
图长老无奈摇头,起身整了整裙子,然后便迈着风骚的猫步跟着大汉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楚遥喃喃自语:“……她在这里到底做什么的?”
“跳舞。”斑簌一巴掌拍到楚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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