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咬得刻意,见小芝气得瘪了嘴心里就格外高兴。
“哟。还以为是什么呢,妈妈要是真心疼你就应该帮你干了。”瑾荷不紧不慢地搓着衣领,“要知道,以前妈妈可是给蒲荷亲手做过衣服的。”
七姑面不改色:“那妈妈可曾准许蒲荷跟着客人出去游玩呢?”
“不曾。”瑾荷嗤嗤地笑了,“不过这天寒地冻的准他上万峰山,妈妈当真是偏爱你家繁霜呢。”
“羡慕羡慕。我家瑰玉就未曾有这样的好体魄。”小芝也学着瑾荷阴阳怪气的语调,“听说因为那晚繁霜差点被玩得背过气去,徐老板最近都不翻他的牌子了呢。”
七姑刚想反驳什么,话头就又被瑾荷抢了过去:“那怕什么,不是还有那什么岳少爷么。不过……好像也就没别人了吧。”
说罢瑾荷和小芝便都嘻嘻笑了起来。
七姑愤愤地熄了气焰,一转眼看见金三爷向这边冲了过来,便赶忙低头做手里的事。
“七姑!”
七姑战战兢兢地抬头,却见到一张格外殷勤的脸——这跟上个月还严惩自己的那个恶棍简直不是一个人。
“袁妈妈叫你过去呢,说是有重要事情要交代你。”
“我……”七姑搓着衣角,低头瞄着那堆衣服。
“这个……”金三下巴一扬,指着瑾荷和小芝,“让她俩干。你赶快去。”
“哦。”七姑窃笑一声,惋惜地看着那俩,“真不好意思麻烦两位姐姐……我也不想的。”
说完七姑就一溜烟地跑了。不用回头看,也感受得到身后追着的四道愤恨不已的目光。
尽管皮草上身,繁霜仍是被顺着车窗刮进来的寒风吹得发抖。
……那坐在外面赶车的岳初林怕是更冷吧。
也许今天是这个冬季最冷的一天也说不准。
繁霜伸出快冻僵的手指,把毛领收严实些,分外怀念自己房间里的暖炉和七姑胖乎乎的手了。
车外忽传一声马的嘶啼,割断了繁霜的思绪。
“好巧。见过岳兄。”
是个有些耳熟的声音,繁霜却想不出是谁。车驻,便听得岳初林的声音:
“贤弟缘何这般匆忙?”
那人又说:“家父忽然病重,大夫刚刚开了药方,我便出来抓药了。”
“令尊大人身体一向康健,前阵大寿之日亦未显老态,怎会突然发病?”
莫非是之前岳初林前去祝寿献礼的李府的老爷?繁霜小心地拨开些许窗帘,却只见那人一匹骏马甚是精神,再有便是脚上镶嵌了翡翠的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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