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神会:“我……我去叫金三爷来。”
金三看完把信纸一拍,也是一头雾水:“蹊跷。那李家少爷临走的时候还叫你’给个说法’,摆明了是不想脏他们自己的手,这才多大会功夫却想起要祭品了?”
“谁说不是呢。”袁妈妈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信,越想越不对头,“依我看这多半是岳少爷使的把戏。”
“哼,你今天不也听见了,岳少爷跟他们是一路的。”金三白了她一眼,“你还真当繁霜是个香饽饽,都这会儿了还能有公子哥愿意救他?”
“这话说的。好歹在跟前养了这么多年,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袁妈妈拿起信封看了看,又转向问瑾荷,“那送信的是什么人?可曾见过?”
“见过。以前跟李少爷来过的,总喜欢到夏音坊那看热闹,可一局都没玩过……”瑾荷发觉自己有些话多就赶紧抿了抿嘴,“哦对了,来的时候还说李少爷重孝在身无暇书写,就托他岳兄代笔了。”
“这就是了。”袁妈妈这才踏实地又把信纸折好放回。
“是什么了?”金三还没回过味来,“那现在就等晚上了?”
夜色暗涌,月如银盘。
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探视过自己了。
繁霜感到伤口上的血在渐渐凝结变干,还有些许体力可以支撑着他将人形继续保持一阵。虽然不知道七姑在用什么手段拖延时间,但天窗里的月光越明亮,心中的希望就越坚定。
这份恩情,又要如何报答。
忽然头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七姑?是你吗?”
“是我,霜公子。”
“见到岳少爷了吗?”
“没有。他被软禁在李府了。”
七姑听到繁霜沉默了良久。
“霜公子,别难过了。这事……只怪你们有缘无分。”
“……我知道。”
这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哽咽。“喂,你不是在抹泪吧?”
“我手脚都被绑着,哪里腾得出手来抹眼泪……”繁霜极力想让自己听起来开心些,“其他事情都办妥了吗?”
“妥了。”七姑的声音听起来更是信心满满,“很快就能带你逃出去了。放心吧。”
这晚,夏南阁如往常一样花团锦簇,灯火通明。虽说白天的事情有些膈应,可眼见了这来来往往的新客熟脸和白花花的银子,又听瑾荷说蒲荷心情极好招了一大帮客人在楼下围观,袁妈妈很快就把李家的事抛到脑后了。
如果不是个小丫鬟惊慌失措地冲到了跟前。
“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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