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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夕阳如同熟透了的螃蟹般鲜红,又像美男的嘴唇般叫人遐思。若是换作平日,我一定会对这天地的可餐秀色大为感动。可今日,我实在没那个心情。
对着晚风大大的叹气。
为什么我要来看帅哥出浴?!
为什么我要怂恿那个黑衣冰砣子和我干架?!
为什么我要赢他?!
最最叫我生气的是,为什么陆汉宫的大侠妄想症再次发作,居然答应去挑了山贼窝?!
……我可不想淌这滩混水啊……
那目中无人的冰坨子说什么三里外有个降龙山贼窝,他有心除去,却因为武功不够高而一直不能动手。所以……所以……所以希望我教他武功?
我呸!呸呸呸~~~他的武功是没我强啦,但是也不是“不够高”!!……根本是想偷师,或者想叫我们和山贼同归于尽,然后他就可以独占伊然了。我呸~~
可是……陆某人啊陆某人,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没那金刚钻为什么得揽这瓷器活!我不想这么早守寡啊!你难道不知道应该尊重爱人,以爱人意志为办事的准则么?!我只是想向那个吕洞宾报个到,然后带着你访天下名草顺便叫天下好男人吃吃我豆腐而已!!!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自我一下凡尘就没好事?!
都说做人失败,看来做个磨难多多的苦命美人更是失败。
正自我忧郁,却听的身后有个好听的声音问:“你在干什么?”
黄昏下,暗香阵阵涌动,那嗓音带着几份低沉几份笑意。
啧啧,人约黄昏后,果然浪漫。
擦过千行口水,慢慢回转过头,我在潺潺风中对着那声音的主人淡然一笑,叹曰:“好花依依长做土,好景藐藐风吹离。唯得残荷无人怜,残阳尽处山鸦啼。……君不见?我在感怀身世。”
“身世如何?”男人的声音带着一连串压抑的笑。
“如同残阳落红,凄凉的可以。”
男人笑了岔了气,清咳了几下,半晌,才走到我身边,正色的自我介绍:“沈伊然。……刚刚和你比剑的是柳迢徽。”
“知道。”见他丝毫不理会我的小受修行,我跺脚到:“向你表达我的爱慕那么久了,再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也太失败了。”
“你呢?”
“我?陆侍莲。”我想也没想,直接回答。
“和陆汉宫兄弟一个姓氏?你们是兄弟?”
“我们哪里像兄弟?!”
我要真是堕落到陆汉宫那水平上,我一定自刎以谢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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