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生活,平淡的嬉笑,平淡的日出日落。
沈伊然似乎看不过去了,问我,你想哭么?你想哭的话就哭出来。
我反问,我为什么要哭?
沈伊然说,晚上来我的院子,我请你喝酒。
我说,我要上好的女儿红。
沈伊然说,一醉方休。
七十年的女儿红,这个村子里能找到的最老的酒。
酒浆呈现胭脂色,只是闻就能够醉人。
六碗入口,我已经是颠倒了乾坤日月,眼前的沈公子已经化做了无数个。
“你醉了。”他轻轻的说。
我告诉他,他的迢徽醉的更厉害。
看吧,那家伙已经跳到了屋顶,高喊着我要飞,我要飞,叫我飞……
“你们都醉了。”他依旧轻轻的说。
我笑着笑着,也翻身上了屋顶,我唱歌:
“……
我要飞,叫我飞,飞过重重山与水,关山月,西江月,万里共钩月。
我想飞,但愿能飞,飞过天涯海角,这苍天,这大地,统统化做尘埃!
叫我飞,叫我飞,不要阻拦我的脚步,叫你看到我,叫你听到我,叫你了解我的情我的爱!
飞过朱雀,飞过天罡,飞过迢迢银汉,喜鹊也好,乌鸦也好,给我们搭一座日日相见的桥。
我要飞,叫我飞,飞过重重山与水,似缠绵,与婵娟,相思不绝更惹相思……
……”
我拉住听我的歌哭的一塌糊涂的迢徽,我说,我都还没哭,你哭什么!
他说,我就是想哭,难得哭一次。
我说,我们来舞剑!
我又说,伊然,你来伴奏!
于是我和迢徽折了柳枝,上上下下的拆招舞动着。伊然用筷子敲着桌子,哼起一支《醉花阴》的曲子。
我清了清喉咙,唱起现填现买的《醉花阴》:
'……我在前面赶驴走,你在后面走,我就对你说,哎呦你啊,样子像看门狗……'
柳迢徽笑出了口,手上交错往来的剑便松了招式,我也不管,继续唱:
'……你说要在前面走,我便跟着走,你问还像否,我说你啊,整个儿大一傻猴……'
“咚”的一声,沈伊然倒在地上。
笑的绝倒。
什么吗,我伸出尖尖玉指指着他:“你才是醉的最厉害的!”
他捂着肚子,说:“醉到在如此古灵精怪的莲花手下,也是值得了。”
哦。原来他们也知道我是莲花啊。
迢徽一反平常的冷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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