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撅嘴,“净剩给我丢脸的了。”
我才懒得搭理他。
各位看看,哪样故事里不是如果出现个跟某人长一样的人,但是这人的爱人就一定会以分清楚两人来表示他的爱情致死不渝?
哼,今天陆某人竟然敢给我当众认错人!亏他还口口声声说爱我。
甜言蜜语!
“那你为什么还要选他?你不是非英雄、枭雄不要么?什么时候改了胃口?”
“待露……”
“什么?”
“你笑的太贼了。”
“…………哈哈。”
现实自然是我、待露、陆汉宫(这个顺序是按英俊程度排的)一起去。
我和待露手拉手,拉着的手在空中晃来晃去。
我悄悄的回头看看,发现陆汉宫的视线一直盯在我们的手上。待露伏在我耳边说:“你的‘他’吃醋了。”
“叫他吃去。”我偷偷的笑,“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两个贵公子出游,后面跟一个跟班?”
“是像被捉奸在床。”
“待露,”我摇摇头,“你学坏了。”
“过奖。”
边说边走,走走瞧瞧,我的眼睛忽然一亮:“那里人好多,我们看看!”
我左穿右穿,拉着待露穿过层层人群到了前排。
乃是一个卦摊,卦摊上上书“断尽天下事”的字样。
算卦的是一位老先生。
“好象满好玩的。”我兴致勃勃,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算命。”
老先生抬起头看看我们:“测字还是看手相?”
“待露你说呢?”我问待露。
“测字吧。我比较信这个。”
“测字!”我对老先生说,顺便拿起他教给我的纸,写了一个“莲蓬”的“蓬”字。
“‘蓬’是由‘奉’、‘走’、‘草’三部分组成。你原是地位极高的人,你现在离开了原来的地方四处旅行。你命里属东之木,草木。”(各读者注意!小墨这里用的解释乃是古汉语中的解释。)
“满准的!”我树起拇指。
“只可惜……”老先生捻着山羊胡子,故做姿态的说,“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被他这么一说,我心中也隐隐不安。
“只可惜你写的是随播追流,居无定所随时有可能沉没的‘莲蓬’,而不是遮风闭雨安安稳稳的‘船篷’。怕是这一生注定是为某些事情所累了。这二字只差了‘两个点’,或许便是差了‘两世’啊……”
好准!
我的心中一阵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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