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过来翻我的眼皮抽我的血,来确定我有没有被感染,当时我也觉得我必死无疑,但是一天又一天过去,我却丝毫没有被感染的迹象,后来腿上的伤好了,我在医院里面一呆就是三个月,他们认为我的潜伏期实在是太长了,就把我作为高危人群隔离在一间疗养院里面,我从一开始的恐惧死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