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狐妖吗?这几天可是又传了新鲜话。”
“怎么讲,莫不是他们捉住了那狐妖?”
“咳。”嗤笑一声,那人又道。“若真如此便好了,这事道来也稀奇。他们捉的那狐妖却原来只是个出家的小和尚。那小和尚也是可怜,竟被人生生剥皮至死。”
“造孽啊,造孽。。”余人几声叹息,激得癞子心痛若绞,他这几日,所痛所悔具是自己将至心误认成狐妖,害得他人前惨死。每每睡去,梦里总是见得至心那双惊惧可怜的泪眼,不住唤他,道士哥哥,道士哥哥。。。便复醒来,直恨不得那日刑场之上所受之人是自己。今日里,隔绝百里路遥,又听得人旧事重提,癞子只若雷击,站立不稳,又面无人色。回了头瞧去,仔细听得那人再次细说。
“那小和尚无辜惨死,那真狐妖却杀将回来了。你们道这稀奇不稀奇,那一日里,是风生水起,电闪雷鸣,血海滔滔,几日闹下来。”说到此处,那人卖了个关子,喝了一口酒且笑不语,众人着急只纷纷问道,“闹下来却是如何?”
那人自笑,仍是不答,听得心头火起,癞子便拔了腰中长剑,逼了那人面门,喝道。“快说,这东浮村里究是如何?”被骇得一惊,那人摔了酒杯,从凳上跌落,不住摆手,不住哀求,半晌才惶恐而道。“我也是听得人说,究竟如何,小人也是不知,我只听人道,说那村子里,几日闹下来,无人而出,象是已无活口,便是那狐妖也不知去向,只说那村子里现下满是乌鸦盘飞,没有一人敢进。”
话音落下,也顾不得仔细追问,癞子直冲出门,提剑上马,策马扬鞭,飞奔向西。
惊魂未定,众人只看了这疯子远去,才相顾恍然叹道。“呀,那人是打西边来的,莫不就是那东浮村的人?”
无人做答,不过事不关己,消得长叹一声。。。。
却说癞子,出了门一路策马狂奔,不住店不打尖,不吃不喝,风月疾行,日奔八百里,至次日到村口,那马儿长嘶一声,歪在一侧便咽了气。也顾不得马,癞子直奔村中,沿途高声呼喊“师傅。。。。师傅。。。”
哪里还有得人声,这诺大的东浮村里,全然死寂,闻不得一点声响。“师傅。。”颓然作罢,癞子跌倒在地,泪流满面,想他此时,真是满目凄凉,无处可诉,只缓缓起身,才将这村中各处一一巡视。
斜阳新柳。。。。小河风幽。。。。。。
哪里见什么鬼魅惊怪,哪里又闻什么鸦啼声邪,这东浮村里竟是秋华如浓,丽景似仙。。。。也看不得景,也赏不得花,癞子从村头至村尾,兜兜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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