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善为何物,引得是非惘然。。。“
听得这里,癞子心若明镜,当年旧事,晓得大明,便看了阿苏,轻轻开口。
“阿苏,那书生便是我爹吧,那道士却是我师傅,白狐可是蔓珠,红狐。。。红狐却可是你?”
痴痴笑笑,阿苏也不做答,只长叹无语。。。。。
世间众生,汝生是谁?谁又是汝?难识究竟,都道是空,即是空,又何须是谁???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便如旭日朝霞,晚晴残月。。。。。推得窗去,天际一弯新月当空,正如从前也类此后,无言以对,阿苏想不起那日里蔓珠死后自己是怎生离开的,好似做了一场梦,迷迷糊糊,又难觅究竟。只是痴茫间走至那东浮桥畔,大雨滂沱,那桥下水影,白衣斐然波纹不平,映出容颜如雪,青丝如霜。却原来早不是当年那只天真懵懂的小红狐了。岁月易过,浮生难熬,想不起从前未曾为人之时的快乐岁月,那林中的嬉戏,幽洞中的小憩。一时间,前生后事悲辛无尽泪如雨下。。。。
放声大哭,直哭到嘶声力竭方才作罢。
想当日里,都道是做人好,谁知做人亦痛若如此,恨若如此。平不得痛,消不得恨,自己怒从心起,誓为蔓珠报仇便转回头去,杀了几个为害蔓珠的村民,正待要上西山去寻那合十报仇便逢得此生劫数出现。
那一年也真是凑巧,不得晓是这东浮村里的杀孽过重还是这冤魂的唳气冲天引得路经此地的文殊菩萨驻脚。
红莲化天,那文殊菩萨倒骑狮子驻于半空,俯视人间,见得阿苏,笑问“小狐狸安在?”阿苏不答,孤立在山头冷看神佛。又是一笑,菩萨只问“尔今,可悟?”阿苏也是不答。自他修行以来,学佛学道,自解自悟不过仍是这般下场。想这佛神,指说指话,定下天地的规矩,立下世间的道理。便说四大皆空?你道是空,为何仍有枷锁在?这道理规矩岂非千般枷锁。这漫天神佛,又怎是空。即是为空,那世间众生又从何出,乃从空出么?若从空出,又何须悟空?到这尘世浮尘,经历爱恨嗔痴,兜兜转转只为悟这已有的空么?如此,不过是这执天掌地者的弥天大谎。
冷冷一笑,阿苏直立,逼视那云中万丈佛光。“佛说,心不灭,欲不灭。吾心不死,不得可悟。还望菩萨告知,如我可悟又将何去?”微微一笑,文殊菩萨道。“自是西天极乐?”“西天极乐?”也是一声冷笑,阿苏道。“众生皆苦,若是无苦又何知乐?”菩萨无言,那佛光在半空烈如骄阳,生生逼得人睁不开眼,阿苏不顾,只张大了眼,与那佛光对视,仰天狂笑。“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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